我揉了揉酸痛的腰说:“不为什么。”
我刚准备拍屁股走人的,突然就从我身后窜出来一个人把我撞倒在地,然后抢过顾立言手中的酒一干而尽,顾立言拍马屁:“哇,女中豪杰啊。”我翻着白眼从地上爬起来给了许亦然一脚,她火气冲冲的瞪着我。
我被她惹毛了,“看什么看,有了男人就把我当隐形的了是吧。”
“我靠,你看那儿。老娘瞎了狗眼了。”她指着舞池里摇曳风姿的林子默对我吼。
我很白痴地问:“是因为他打败了你这个舞后吗?”
顾立言在我耳边说:“你还可以再蠢一点吗?她是吃醋了!”
我摆摆手,:“哎,这有什么啊,男人不花心,除非来月经。别大惊小怪的了。”说完我就准备拉着顾立言走人,林子默就下来了。
小夫妻都聚齐了,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我和顾立言往外走,亦然和林子默两个人就开始吵,算了算了,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羞辱是关怀嘛。
出了门我竟然地意外没忘记要他帮我找房子这件事。要知道我的记性烂的像屎一样,半个小时前吃的饭我就可以忘记吃了什么菜,只有拉出来才会知道。
我轻轻地踹了他一脚,“你明天陪我去找房子啊,别忘了。开着你的‘永久’来接我。”
他又问:“干嘛要搬出来,你家的别墅住的不舒服么?”
我都被他烦死了,一个大小伙子,问题怎么那么多呢。“你废话咋那么多!”我猛地一转身,似乎我的马尾辫扫到了什么东西,但是我忽略了这个不重要的细枝末节,我接着对顾立言咆哮:“再问老娘就活吞了你。”
他很听话地闭上了嘴跟着我走。走了很长时间,他后知后觉地摸着脸说:“刚刚你的辫子扫到了我的脸,好痛。”我差点脚软瘫倒在路边,看来我得剪头发了。
你有自由好好过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顾立言给弄出来了,他睡意朦胧地里听我神采奕奕唾沫横飞手舞足蹈地计划我梦想中的房子。直到我说出了我的理想价钱以及理想格局之后,他彻底醒了,“你没睡醒吧?在市中心用一千五租到一间两室一厅一卫的公寓?”说完他还冷笑了一下。
我吃了一大口汉堡以后问他:“怎么?钱太多了?我也这么觉得,似乎一千比较合理。”
他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演讲,“李小姐,这里是市,经济发达繁荣昌盛政通人和的市。”我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继续说:“我想说你想用一千五租那个结构的房子是不现实的。”
我抬起头,“那你说怎么办。”
他又老调重弹:“你到底为什么要搬出来?说出来我就帮你找房子。”
“因为我妈要结婚了。”我言简意赅。
他似乎被我震到了,猛烈地咳了一两分钟。我其实挺能理解他的反应的,正常人都这样嘛。
是的,我妈要结婚了。昨天上午我睡醒了以后没找着吃的,于是出门解决。我嘴里叼着饼干回来时看见那个总是和我妈一块儿厮混的赵阿姨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的,我刚准备上前去问她我妈在哪儿时就听见她在自言自语:“这个老田,又跑哪儿去了,每天跟那个徐建国一起鬼混,重色轻友。”建国?见鬼,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这个名字,他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时候生的吧。就在我翻着白眼的时候赵阿姨回头了,并且伴随着一声尖叫。我在她面前晃着钥匙,“进来坐坐?”
她干笑着:“呵呵呵,不用了,我还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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