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上来？”
我半天没说话，他也没挂电话，我听见他那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累了，想在下面吹吹风。”
他把电话挂了，然后我看见他房里的等也熄了，楼道里传来关门的声音。他拿了两瓶啤酒下来，我打开车门和天窗，他给我了一瓶酒。
“你要回去过年？”我躺在座椅上看着天。
“恩。”
“噢，那挺好的，一家人就应该在一起团团圆圆的。”上午的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又席卷而来，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我都快睡着了，顾立言突然问我：“你希望我回去吗？”
我坐起来看着他，眼珠子滴溜溜地到处转，这是个什么问题，我要怎么回答他呢，想了半天我也没说话，他伸过手来摸摸我的头说：“不说这个，你今天去公司干嘛了？”
一说这个我就又高兴又伤心，“啊！你知道那个彦皓南吗？”
他点点头说：“知道啊，有名的钻石王老五。”
“对对对，就是他，他来我们公司，说看上了我的那个计划，叫我去帮他们办车展，有奖金呢，女魔头高兴坏了，还给我泡了一杯普洱呢。”
我手舞足蹈地说。
“那你怎么还不高兴？”
“还不是公司那群花痴，他们听说彦皓南来了，就一直问我帅不帅什么的，我又不是开婚介所的。平时都对我冷嘲热讽的，现在又来拍马溜须的，真恶心。”
顾立言喝了一口酒说：“人嘛，都是这样。你臭一点，他们就跑得远远的，只要有一只蝴蝶来了，他们就都来了。可是要想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上生活，势力也是必须要学会的。
我一口酒灌下去，“如果一定要做那些恶心的事和说那些恶心的话，那我宁愿饿死在家里。”
“很多事情你还没有经历过，现在说什么都是空话。”他把我手上的酒拿走，关了天窗，“回去睡吧。”
我觉得今天的我和顾立言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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