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呆怔。「怎么……没来跟我说一声?」
「看你在忙,就没叫你了。」婆婆斜瞥她。「你是人家的谁啊?又没欠你住宿费,走还得向你报备?」
「……没有。」她闷闷地,转身走开。
婆婆在后头,气归气,看她像个主人忘了拉线的木偶娃娃,动作迟缓又呆滞,一下午不是恍神就是发呆,还是会忍不住心疼这个笨孙女。
她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晚上,再等到深夜,不时地查看手机,可是……他没有打来。
宜兰到台北,不需这么久的车程,想打,早打了。
她搁下手机,将脸埋进圈起的臂弯里。
从此,真的两不交集了。
回到家时,是傍晚时分。
亲人全聚在祖屋里,守株待兔。
逮到他后,先是一人一句疲劳轰炸过一回,然后又一夥人约出去用餐,等大家散场后,他回来与三叔和叔赵讨论公司目前的情势,初步有了个底。
等到真正清闲下来时,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
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睡了吧?
手机拿起,想想又搁回床头。还是先洗个澡,早点上床养精蓄锐,明天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
接着,他先是处理祖父遗嘱的继承手续,然后是公司方面,面对股东们的重火炮轰,质疑他这样毫无责任感的行为,如何能够担当大任……
即便有三叔及叔赵护航,还是打了一场很辛苦的战争。
目前,应该算留校察看吧,他想。
毕竟他手上,加之杨家成员的持股比例,总数恰恰过半,杨家人自己不窝里反,大股东们再如何想扯下他,一时间也不是容易的事,只要短时间内他不再犯任何足以教人说嘴的失误。
每天,光是忙着安内攘外,已令他无暇喘息。坐上这个位置,太多双眼睛都在看,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如何坐得稳大位,拚出一番成绩服众。
爷爷三十岁创业,白手起家能够创出这番光景,二十四又如何?不仅守成,更要开拓新局,他是爷爷一手调教出来的,绝不能失了爷爷的颜面。
每天回到家,都已经是半夜,累得一沾枕就失去意识,回龚悦容电话的事情,就一直搁置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