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听听他的声音。
另一头接通,熟悉的沈缓音律传来后,她反而哽住声音,说不出话来。
「小容吗?怎么不说话?」
「你……在做什么?」
「整理行李。之前不是跟你说过,要去上海一个礼拜?老婆,你记性很差。」对,他要去上海,下午的飞机,她想起来了。
「可是……我想要你过来。」
「有什么事吗?」
「只是……想看看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来抱抱她?
「小容?」他不解。明知他稍晚就得去赶飞机,没时间、也没心思安抚她,她从来不会这般任性地要求他、为难他的。
「一定得有事吗?我只是想你而已,你不是满口喊老婆吗?那见自己的丈夫,为什么还要有理由?为什么……为什么见你一面,会这么难……」永远都要先确认他的行程,而她,永远被排在行程的最后。
喉间一哑,她哽咽失声。
他在另一头,静默了。
好一会儿,他只是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压抑泣音,两相无言。
而后,低低叹息。「小容,你别这样。」
她让他,为难了,是吗?
听见他的叹息,与困扰,她闭了下眼,用力做了几次深呼吸,稳住情绪。「对不起,只是两个月没看到你了,心情不太好,有点无理取闹,你当我没说,去忙你的,我没事。」
他也知道,自己确实太亏欠她,补偿似的说:「等我从上海回来,再找时间去看你,好吗?」
「好。」她忍着心酸应声。
「别胡思乱想?」
「嗯。」
虚应了几声,切断通话后,见婆婆若有所思地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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