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他突然喊道。
她降下车窗。「什么事?」
「……没事。开车小心。」他挥挥手,看着车身驶离,好半晌,才移动脚步,回到车上,打开置物箱,取出戒盒。
这枚被她退回的戒指,他一直想还给她,送了她的东西,就是她的,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不管她要卖要送,都可以。
前两个月,她避他避得像瘟疫似的,最后一回碰面时,她一看到他拿出这戒指,就直接变脸——
「算我怕了你,我惹不起你,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可以吗?」
她一副就是——将他与那段两人共有的过去,视为人生污点,欲抹之而后快,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的模样,他没想到,她还肯再与他联络。
他只是想告诉她,不必怕成这样,那只是气话,他不会真的伤害她。
话到了嘴边,还是什么也没说。
当晚,听完她报告今天发生的事,顾政勳乐得在床上打滚。
妈呀,这杨少爷未免太好玩了!
「喂!」她脚丫子踢了踢床尾的人。「有那么好笑吗?」
她怎么不知道笑点在哪儿?
「这是慧根问题。」他爬回床头,趴在她身边。「拜托你,继续玩下去。」他还想多看看那位闷到内伤的傲娇少爷反应。
她永远不会知道,他的乐趣点在哪里,那是男人才懂的,只可意会不能言传。「你想,如果你上演一枝红杏出墙来的戏码,邀前夫一夜情,他会有什么反应?」
「愈说愈不像话!」她直接一脚把人踢下床,朝隔壁墙喊:「阿国,来把你家的神经病带回去啦,烦死了!」
不一会儿,房门开启,神经病被拎走了。
她躺回床上,长夜漫漫,伴她一夜的……
是隔墙传来的喘息呻吟。
就不能节制一点吗?她翻了个身,掩上被子,还是杜绝不了断断续续的暧昧音浪。
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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