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清走到一半,蓦的停下。
“你再带着那个累赘到处跑,只会惹更多的麻烦,说不定又背上几条人命官司,唉。”司徒风见习清停下了,走到他身边,笑道,“不如找个落脚地,让杀人狂魔也休息休息,对心情好。”
习清听见杀人狂魔这几个字,忍不住抬头朝着司徒风说话的方向转过来。
“半个多月前,我路过一个武林大会,正好他们在围剿杀人狂魔,我就凑了个热闹。啊,没想到今天跟他再次见面,他倒是记住我了。”司徒风凑到习清耳边道,“第一眼看见习公子,我就觉得习公子非比寻常,连那种狂人都对你俯首贴耳。我想,我们永吉茶庄有了习公子坐镇,一定受益匪浅。”
习清感到司徒风靠的太近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如果,如果我们不去呢?”
司徒风发出一个表示遗憾的声音,“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也只能怪我邀约不周,习公子不肯赏光而已。”
习清站在原地愣了半晌,似乎在琢磨司徒风说的这些话哪些是真,那些是假。
“轻重缓急,习公子自己斟酌吧,我会在荣源客栈等你。”司徒风打了个手势,他的手下这才将习清送出客栈。
“主人!”习清刚走出门口,白狼就单膝下跪道,“主人!一个疯子一个瞎子还有一个孩子,我今晚就去杀掉他们,何必劳烦主人兴师动众!”
司徒风本来笑眯眯的捧着茶盅不知在想什么,听白狼这么说,顿时跳起来,“哎呀,干什么干什么,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你这人啊,有点情趣好不好?”
“白狼不懂什么情趣,白狼只知道一切以主人的安危为先!”
“放心吧,”司徒风挥手,“他们威胁不到我的。啊,对了,你去多雇一辆好点儿的马车,要既宽敞又舒服的。”
“雇来何用?”白狼不解。
“给我们的贵客用,”司徒风又捧起茶盅开始笑眯眯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了,“习清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一般都多虑,喜欢权衡利弊,我敢保证他一定会回来的,”顿了顿,司徒风加上一句,“带着他那个累赘!”
此时,走出客栈的习清发现沈醉和止茗已经等在外面了,沈醉一见习清出来就跑过来,瞪着眼,“我发现你不见了。”
“我出来走走。”习清无奈的拉住沈醉的袖子,“没事,我们先回去。”
回到住的地方,如此这般,习清把自己和司徒风的对话和盘托出,止茗第一个表示赞成,“我看那位司徒公子一表人才,没想到家里还开茶庄。”
沈醉则一脸的不高兴,习清知道他肯定不乐意,遂把手放在沈醉手上,好言相劝,“我们再这么到处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司徒风若是存心相害,大可不必费这么多周折,还来与我相商。若是茶庄肯收留我们,他们自己也是窝藏之罪,何必呢。我想,有个落脚的地方总是好的,尤其止茗,”习清转向止茗,“今后说不定还能在茶庄做个学徒。”
没想到一向愣头愣脑的沈醉听了习清这话,居然迸出一句,“哼,习清你在山中待太久了,纵使你算个聪明人,但你懂得什么叫人心叵测?什么叫世事难料?”
咦?三人齐齐愣住,连沈醉自己也很讶异,似乎不明白这些句子怎么会从自己嘴里蹦出来。
但是最终,他们还是重又来到荣源客栈,司徒风已经打点好行装,几部彩漆马车停在客栈门口,司徒风含笑而立,“习公子,请。”
马车向着司徒风所说的月房山进发,习清他们三人相对无言的坐在一起,虽然做出了决定,其实心里难免有些忐忑,司徒风究竟是什么人,收留他们有什么目的,不得而知,习清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做错了,他就是顾虑太多,怕司徒风报官,到时沈醉又要发狂,弄得难以收拾。正思忖间,一个脑袋从车帘外钻进来,司徒风不在自己的车上待着,窜到习清他们这儿来了。
“茶庄是家父生前所留,其实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去那儿了,我可不懂茶艺。”司徒风很惬意的往车壁上一靠,“不像习公子一进屋就能闻出银毫西庭香特有的味道,真乃高人。”
“那只是从小跟着师父所学,我不是什么高人——”习清话还没说完,忽然不由自主的往右挪了挪,原来沈醉不喜欢司徒风靠习清太近,硬生生的把习清往自己的方向大力一拉。
司徒风看在眼里,却只当看不见,仍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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