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嘉陵王之子司徒洛。”荣伯对阿元道。
“嘉陵王不是满门抄斩了吗?”阿元疑惑的道,
“据说当时在庙里还愿,没有回王府,由好几个人担保进来的。”
“既是前朝皇亲,为何不去找——”阿元把荣伯拉到一边,低声道,“为何不去找二皇子司徒风,而要到我们石谷来?”
被众人围着的司徒洛听见前朝皇亲几个字,抬眼看了看阿元,又迅速把头低下。
荣伯瞪了阿元一眼,“不要在这里提二皇子之事!估计他是只知有石谷,不知有其他。”
众人问了半天,那司徒洛一一答了,荣伯让柴刀安排司徒洛一个住处,司徒洛默默的跟着柴刀走了。走过厚厚的石门时,司徒洛随口问了句,“那是什么地方?”
柴刀森然一笑,“关人的地方。”
司徒洛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与此同时,石牢内的沈醉终于弄好了习清的头发,全都束了起来,看着又是原来那个习清了,沈醉挠了挠后脑勺,嘿嘿傻笑半天。
习清觉得奇怪,“你笑什么?”
“不像同一个人。”沈醉眨眼。
“傻瓜,”习清忍不住笑道,“这还能有什么不同。”
沈醉忽然从后面抱住他,蹭了半天道,“那以后只准在我面前把头发放下来。”
“本来就不能披头散发的。”习清哑然,“如果师父知道了会骂。”
“你师父都已经死啦还管你。”
习清本来想说师父死了规矩也是要守的,但又一想如果师父还活着的话,看见自己现在和沈醉这样在一起,还真不知会怎么暴怒,不由得心下有些不安。
“我都不想出去了。”最后,沈醉一边陶醉的嗅着习清身上的味道一边傻乎乎的道出了他此时的心声。
二十石破
不知在石牢里待了多久,由于不见天日,习清只能根据送来的饭菜次数来算天数,算算也该有十来天了。
这日两人坐在桌边,习清正说到自己如何被师父收留的事。
“师父说二十年前战火绵延的时候,我父母带着我逃难,因我是个盲孩,因此丢弃在路边,师父就把我拣回去了。”
“你恨不恨你父母?”沈醉突然问。
“不恨,”习清摇头,“师父说,那年头就是健康的孩子也多有饿死养不大的,像我这样的,只是等死而已。倒是后来跟着师父住在山里,既逃避了战火,也少受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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