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醉了,才几口而已,上次在永吉茶庄论酒,习清的酒量也没见这么差,果然喝酒也是看心情的。
不多久,司徒风就见习清昏沉沉的抱着酒囊,似睡非睡,由于他近来显得特别单薄,马车车窗里灌进来的凉风又特别大,司徒风心下一动,拉过一边的毯子给他盖上,酒囊掉下来,习清又去抱那毯子,一伸手却从袖子里掉出一段布帛来,司徒风好奇的拿起来看,这布帛边沿粗糙,像是被人从衣服上撕下来的,颇不规整的那么一块,不知要来何用。没想到醉意朦朦的习清居然感到那布帛掉了,不安的在地上摸着,司徒风忙把布帛塞还给他,习清一把拿过来,抚摸良久,就又藏袖子里去了。
“习公子,这是何物?”司徒风试着跟习清说话。
习清醉意未消,便顺口道,“别碰,那是我的头巾。”
“都磨坏了,等到了茶庄我让人给你买条新的。”司徒风纳闷,这头巾也太寒碜了吧。
“不要新的!”习清忽然嚷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沈醉送给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终于渐渐睡去。
司徒风闻言,不由得在旁边愣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十二归田
“唉,白狼,你知不知道,昨天我差点做了件错事。”司徒风边喝酒边对站在一边的白狼道,“我一念之仁,差点要把沈醉的小情人给送走呢。”
“主人,您不会这么做的,”白狼面无表情,“沈醉这厮蛮横不逊,对您无礼之至,最好引来杀掉。”
“你干吗老想杀他,”司徒风嗤笑,“莫非你对他有什么私怨?”
“私怨?我跟他能有什么私怨。”白狼闭嘴了。
“而且,昨天他都喝醉了,本来应该是机会的,我居然白白放过了。”司徒风摸着下巴眨眼。
“主人!”白狼单腿支地,“请您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我做什么事情了?”司徒风大笑,“你不会连这也要管吧。”
“您要么把沈醉杀掉,要么留着善加使用。如果您鸠占鹊巢,沈醉定会恨您入骨,到时候得不偿失!”
“你怕沈醉找我算帐?”司徒风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罗唆。真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上次在茶庄喝酒,本来好好的,又很有情致,谁知他们酒喝太多,两个都跟死人似的,那个什么催情香一点用都没有,只能熏被子,这种情形下难道叫我奸尸?”司徒风狂摇头,大呼可惜。
白狼脸部抽搐着,本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上回司徒风把喝醉了的沈醉和习清搬到自己房里干吗,敢情司徒风是想坐享齐人之福!
“总,总之,请,请主人,以后,不,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白狼呕心泣血的道,“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大,大可吩咐我们——”
司徒风闻言狂笑,“怎么,你想自荐枕席么?”眼波一转,“那过来让我好好看看,我很挑剔的——,咦?人呢?”司徒风往四周一看,白狼不见了,“哈哈哈哈,害臊了,跑得还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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