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门打开时,司徒风正闭目养神,来人走到他跟前,坐了下来。
司徒风微微睁开眼,露出一个不出所料的笑容,“我就知道你该来了。”
轩辕旦沉默片刻,“你怎么知道?”
“杀威棒之后不就是劝降术了么。”司徒风不屑的转过头去。
“你想要什么?”轩辕旦直接当了的道,“你带着一批前朝遗孤和当朝作对,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其实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何必总记着上一代的仇恨?山河已不复当初的山河,也不可能回复到当初,你又何必执迷不悟?”
“轩辕凉这个皇帝比他那篡位的老爹差远了。”司徒风笑道,“连派来劝降的人都这么差劲。”
“他们有的是法子叫你开口。”轩辕旦皱眉。
“那就用啊,”司徒风摊手,“不要光说不做。”
“唉——”轩辕旦长叹一声,见司徒风已经不再理他,就默默的坐在那儿。
眼不见为净,司徒风索性闭上眼,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听不到轩辕旦有动静,司徒风忍不住又睁开眼,却见轩辕旦正愣愣的看着他,手还哆嗦哆嗦的伸出来,似乎想碰触司徒风的面颊。司徒风立刻厌恶的往后一退。
“二弟,你,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经常到母后那儿去抱你。”轩辕旦仿佛在跟司徒风说话,又仿佛在自言自语。
“不记得!”司徒风恼怒的打断他。
轩辕旦也没再说什么,起身道,“我明天再来。”
“不用来了!”司徒风尖刻的道,“来也只是惹我讨厌而已,你们若想劝降,派个有份量的人来。”
轩辕旦面色苍白,踱到牢门口,又看了一眼司徒风,然后把外面的披风给脱到地上,自己才钻出牢门而去。
司徒风此时由于刚才被烙铁烫时衣服撕烂了,有点衣不蔽体,牢里阴暗潮湿冷气森森的,轩辕旦那件披风简直就像个从天而降的救星,司徒风看了两眼,拿脚一踹,把披风踹离自己的视线。
而后又嘀咕道,“冻死可就不划算了。”转头看看披风,又犹豫一阵,最终还是裹上了。“这个叛徒居然还穿狐狸皮!”不过真的好暖和啊,司徒风把披风又紧了紧,恨恨的想着。
三封将
火辣辣的大太阳底下,沈醉和金至昌站在宫门外,已经等了近半个时辰。沈醉不耐烦的抬眼看看四周,然后直接坐到树荫底下的假山石上去了。
“哎呀,沈大侠!”金至昌忙上前拉他,“圣上让我们在外头候着,你怎么坐下了。”
“谁说候着就等于站着,”沈醉翻了个白眼,“坐下等还不是一样。”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石场人魔吗?”
随着那大笑声响起,在众人的簇拥下,一个穿着鹅黄便袍的男子出现在两人面前,金至昌见了忙单膝跪下行礼,“参见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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