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春回
感觉到习清正在往里缩,而不是往外推,沈醉心中大喜,看来习清已不再抗拒自己了,本来紧抱着对方的手开始不安份的四处游走。
可是忽然,沈醉啊了一声,呼唤声嘎然而止,手也僵住。原来他猛的想起来,习清虽然看不见,但是以习清那么敏感的触觉,如果两人有了肌肤之亲的话,那还不什么都发现了?!
像那么重大的改变,想忽视都不可能!
僵了一会儿之后,沈醉才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把手移开,“睡吧。”匆匆夺门而出。
剩下习清瞠目结舌的坐在床上,就像刚刚暖和起来的人被当头给浇了一盆冷水,沈醉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习清难以想象是什么导致沈醉中途退场了。
在床上转了个身,不安的抓住被子,肯定有什么事情改变了,但他不知道!
之后的几天沈醉变得很忙碌,习清甚至在王府里听到流言,说是他最近被什么人给参了一本,说他归附朝廷后心术不正,跟旧朝那些降臣往来密切,意图不轨。习清听得心惊胆战,暗自捏了把冷汗。但此事最后似乎不了了之,据说皇帝开了金口,降臣也是本朝的臣子,臣子之间来往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习清本不打算老往侯府跑,但是此刻由于那晚沈醉的表现那么古怪,他也有点不安起来。轩辕旦派来的人在催促他赶快去问出真相,然而到了侯府,习清又不好意思开口。
终于第三次登门时,习清鼓足勇气问,“我听说前两天沈醉来过?”
司徒风眨了眨眼,“是,来跟我吵了一架,他跟你说啦?”
“没有。”得到司徒风的亲口证实,习清不禁有点胸闷气短,如此说来,沈醉的确是和司徒风不知为何事闹了一场,回到王府后就变得古里古怪的,甚至会在亲热的途中跑掉。习清不是多疑的人,然而再不多疑的人,此时也忍不住了。
司徒风见习清一脸的怅然若失,完全不似平时那种平淡温和的表情,不禁觉得奇怪,仔细一想,差点笑出声来。
习清又把一双清澈的眼睛转向他,那眼神分明写着怀疑二字。司徒风眼珠一转,故作惊诧的叫起来,“他怎么没说?怎么可以瞒着习公子你?”
“啊?!”习清听到这话,心下顿时一沉。
“不过我想也许沈醉他是想做好准备再亲口告诉你吧。”司徒风忍笑道,
“呃——”习清坐不住了,很快告辞出来。回到王府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什么事还要做好准备再告诉他?莫非真如轩辕旦派来的人所说,那人说,司徒风和沈醉单独在房里待了好长一段时间,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他二人之前是仇敌,可也难保不会有什么猫腻。习清并不相信那人的话,可如今看来,是不得不信。
沈醉回来时发现习清正襟危坐的在等他,不由得一愣。
“我今天去侯府了,司徒公子说,你有话要对我讲。”习清摸着桌面,尽量使自己的话听起来平和些,“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你也不用老瞒着我,你说吧。”
“什么?!”沈醉倒抽一口冷气,脸顿时变紫了,气得发紫,那个司徒风,啊啊啊,怎么会有那种人!他跟习清说这些到底什么意思?看习清的样子,还把这事给当真了。
沈醉当然知道,习清只是看起来比较温和而已,其实倔犟的很,很较真的,他既然跑到自己房里,还坐在那儿一本正经的问出话来,就代表不会善罢甘休。今天若是不把话说明了,来日不知要有多少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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