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外远远的传来禁卫军的声音,“什么狗?司徒风你嚷什么?!”
“刚才你们都死哪儿去了?别打扰我睡觉,滚!”司徒风一头钻进被子,捶着床又怪叫一声,“这被褥怎么办!”
白狼再次见到司徒风时,司徒风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说,“你房里有没有干净的被褥,给我拿一床过来。”
“我那儿就一床,主人你要这个干什么?”
“别废话,就把你那床给我。”司徒风叮嘱,“下次如果红狼他们又带密信过来,你不要送进侯府。等我出去了再说。”
白狼点头答应,转身就要走。
“等等,”司徒风又叫住他,“留点金创药给我。”
白狼吃了一惊,“主人你受伤了?”
司徒风呆滞的道,“没有,我留着备用,干吗,你不肯给?”
白狼掏出药瓶来放在桌上,瞪着司徒风,冷冷的,“主人你肯定受伤了,无缘无故要金创药,你瞒不了我的。是不是有刺客?”
司徒风把药瓶拿过来迅速揣进衣袖,然后回瞪白狼,“没有。”
接下来的好几天司徒风都闷在房间里,好在禁卫军们只是守在院外,除了几个打扫房间和送吃送东西的丫鬟,并没有什么人来打扰。
等股间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司徒风才第一次踏出房门呼吸新鲜空气。
看见远处晃来晃去的禁卫军司徒风就忍不住生气,“这个侯府是筛子么,什么鸟人都能进来!”
“二叔!”轩辕哀那欢快的声音传入耳际,“二叔你最近怎么不去前厅?是不是生病了?”
司徒风转头,勉强笑道,“没生病,我只是懒得走动。”
“不能一直闷在房里的啊二叔,”轩辕哀眨着眼睛,“这样对身体不好。”
司徒风心中突的一动,轩辕哀说对身体不好时,怎么喘的那么厉害?那呼吸声怎么跟强暴自己的人有点相像?!这个念头转瞬即逝,但随即司徒风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想什么呢,轩辕哀是他侄子,而且他才多大?看来人在受了打击之后,是会变得脆弱敏感,草木皆兵。司徒风不禁失笑,连自己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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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尔虞
薄暮时分,一队接一队的车马开进皇都,向皇宫而去。白狼尾随车队走了一段,目送车队进入皇宫,这才离开。
街边暗巷中,几条人影聚集到一起。
“东西都运进皇宫了?”红狼开口问。
“应该全部都到了,我猜花名册也该到了,说不定不久,主人提出的条件就会有答复。”白狼沉吟道,“我现在担心的是,主人所有的打算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轩辕凉若是拿了这些东西,却仍不肯答应主人的话,那怎么办?”
“难道他不想要剩下的财宝和花名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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