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低头,发现习清有点紧张的抓着床褥,耳朵根红的几欲透明。
此时的情形确实颇为尴尬,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沈醉的手摸在习清头发上,习清的一只手也搭在沈醉胳膊上,耳边却响起这等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触手可及。沈醉舔了舔嘴唇,动都不敢动了。习清极力想把手收回来,但手臂不听使唤似的,僵在那儿。
空气中顿时飘浮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沈醉的手顺着黑发垂下来,指肚搭到习清裸露的脖子上,习清顿时觉得那块皮肤像被火烧起来一样。沈醉停顿了一下,见习清梗着脖子没反应,又大胆向前伸了伸,还是没反应,手继续向下滑,从脖颈滑到前面的锁骨,沈醉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习清?”他试着叫习清的名字。
“唔,”习清不安的挪动了一下,没有往外逃,反而向着沈醉的方向凑了凑,沈醉心中大乐,这是说,习清也有反应了?
胳膊顺势滑下,变成双臂从后面抱着习清的姿势,鼻子在黑发上蹭着,声音也变得暗哑,“这么长时间了,你有没有想过我?”
习清当然知道他说的想他是什么意思,遂含羞带臊的点了点头。沈醉更乐了,看来习清并不如外表看起来那么冷淡啊。
沈醉得理不饶人,鼻子里哼唧着问,“怎么想的?”
习清大窘,过了好一会儿,才款款转过头来,眼神那叫一个清可见底,神情则更羞怯了,“沈醉,呃——”
“什么?”沈醉开始沉浸在鼻子底下那熟悉的略带茶香的气味中。
“你,你会不会,”习清眨了眨眼,“会不会,”
“别说一半,怎么想我的,全说出来,我要听。”沈醉往习清身上一贴,两只大手开始乐颠乐颠的给习清宽衣解带。
“就是,你会不会,会不会跟我换个位子,让我,让我——”习清说到最后声音已是低如蚊蚋。然后这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在沈醉耳边响起,却如炸了个响雷一般,轰的沈醉呆若木鸡。
“你说什么?”沈醉不敢置信的怪叫。
“就是,让我跟你换个位子,我,我,”习清摆弄着床褥,羞得不敢抬头。
“你怎么会有这种怪念头?”沈醉下巴都要掉了。
“司徒公子说,呃,我,”习清低声道,“我也可以,嗯,可以的啊。”
沈醉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拿把剑把司徒风捅上一百个窟窿,不,一百个窟窿还不够,要一千个!一千个!低头咬牙,捏着拳头,“我早说过叫你不要轻信那个狐狸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我也不是听他的,”习清小声嘀咕道,“只是觉得有点道理。”
“习清,”沈醉把他扳过来对着自己,脸上僵硬了的肌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们以前不好吗?”
“好。”习清老实承认。
“那为什么要改变呢?就因为司徒风的一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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