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风边说边拿出厚厚的毡毯,“晚上会很冷,你们都裹上。”习清接过来裹上了,沈醉却嗤之以鼻,“我不用这东西。”
司徒风笑道,“对,你不用,每次都冻得鼻青脸肿的人是谁?”
“鼻子上那点冻青算什么,”沈醉鄙夷的道,“我不冷。”
“盖上吧,”习清忍不住回头,“何必运功消耗体力。”
听习清如此说,沈醉才接过毡毯,司徒风咬牙看着他,“怎么同样的话,我说多少遍没用,现在习公子说一遍你倒听了。”
沈醉斜眼瞅瞅他,“因为你这人心术不正,好话到你嘴里也会变味。”
司徒风把脑袋扭到一边,过了良久迸出两个字来,“惧内。”
沈醉闻言气得低头捏拳头,习清也尴尬的脸上一红。沈醉一个翻身就从骆驼上跳下来,“司徒风,你下来!”
司徒风眨眼,“干吗?”
“这里这么空旷,我们正好比试比试!”沈醉傲然道。
“沈醉!”习清吃了一惊。
“你放心,我不用剑,”沈醉对习清道,“只跟他比试拳脚。”
司徒风愣了愣,“不干。”
“呃?”沈醉怒道,“为什么不干?”
“我们的武功路数不同,比剑还可以考虑,比拳脚就算了。”司徒风打定主意。
“你怕了。”沈醉哼了一声,“我就知道自从四年前你败在我手上,一直都很怕我。”
“什么?”司徒风跳起来,“四年前那是我看你年纪小让着你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让着我。”
“都说让着你了还能叫你知道?”
两人恶狠狠的对视,习清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四年前就比试过吗?”听见习清这么问,两人顿时噤声,沈醉哼道,“算了,不比就不比,孬种。”
原来四年前,司徒风确实找沈醉比试过拳脚,不过那只是司徒风的一个借口。他见十五岁的沈醉对他意乱情迷的,虽然不想跟他有什么感情上的瓜葛,然而看着实在可爱,遂借口说跟他比试比试拳脚,实则怀揣着不可告人的心思。但是没想到沈醉看起来愣头愣脑的,却是力大无穷,说打还真打,司徒风又不是真要打他,遂败兴而归,没几下就佯装投降了。沈醉却一直以为是自己胜了。
司徒风听他提起这档子陈年旧事,真是恨的牙痒痒,自己当时怎么就手软了呢?早知当时就狠狠心,解决掉,看他今日还能这么猖狂。又听沈醉叫他孬种,实在忍不住了,遂跳下骆驼,怒道,“比就比,真当我怕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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