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风笑道,“三分天定,还有四分,则要看金至昌有多蠢了。”
沈醉嗤笑一声,“想的不错,但是,你要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拔,打算拔到几时?”
“自然不用都拔除,”司徒风在地图上圈了一个范围,“琅琊山、锦合山、云溪山,周围绵延百里,三山互相守望,成连锁之势,足可守之。”
众人看着地图,都沉默不语,司徒风所说的三山连锁的确是个发兵举事的好地方,然而,也是川东所有山陵中最难攻克的三座。
司徒风知道众人的心思,打开扇子边扇边看着大家凝重的表情,“事不宜迟,我会亲自去琅琊,沈醉去锦合,至于云溪,交由西燕铁骑营的小兀夏好了,让他也派人前来参加我们的行动。我们三管齐下,最好不要在山外弄出太大的动静,你们意下如何?”
“铁骑营?”一直没开口的白狼忍不住了,“他们可靠吗?”
“若不可靠,今后岂非是更大的麻烦,这次就让他们试一试,若有变故,琅琊和锦合还可以守望相助,再图后策也不迟。”
白狼看着地图半晌,又蹦出一句,“可是锦合也不可靠啊。”气得沈醉狠狠瞪了他一眼。
七日之后,从大漠和其他地方赶来的人马已陆续汇聚在凤城,此时的凤城亭侯府,若是有心人仔细观察,定会发现与往常不同的异样。司徒风此时也已不在意被人刺探了,一心安排着入山之事。
“锦合山里的大寨大概有三千多人,”沈醉对习清道。
“三千多人?!”习清有点慌乱的拉住沈醉,“那你只带五百人前去,岂不是很危险?”
“隘口险窄,人多也不一定有用,”沈醉解释道,“你不用太过担心,大寨的三千多人里大部分都只是小喽罗,我们石场的百名弟兄都是出生入死多年的精兵,里应外合,我看只要这些人就够了奇。书,其他那些是司徒风不放心硬要塞给我的。”
习清听他这么说,更不放心了,“如何个里应外合法?”
“我先装成富商过山,必会遭劫,然后我会告诉他们,我的赎买身价,那些盗匪必然动心。如此混进山中的土牢,半夜再冲出来杀他个片甲不留。”沈醉说的兴奋起来,习清的脸色却很难看,“土牢?冲出来?”
“柴刀在山外接应我,午夜时分开始攻山,到时寨中大乱,我就可趁机动手。”
习清呆呆的听他说完,“我也要去,我要跟你进山。”
“那不行。”沈醉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有何不可?”习清急道,“前日你还答应过我共进退的。”
沈醉挠了挠头发,“因为——,因为你不行!”
“什么不行?”习清望着他,“你是嫌我武功不够高?还是不够机智?”
沈醉想了想,“你武功固然不弱,但你和我们石场人不同,我们这些兄弟刀头舔血惯了,吓不倒也杀不怕,进匪窝不过是去游山。你毕竟不同,那种污糟之地,去了如何看的惯?若是露出马脚,会拖累我。”说到拖累,沈醉又悄悄看了习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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