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将军远远的看见这个破他大营的罪魁祸首,就被气的非轻,原来司徒风一副纨绔子弟的打扮,像出来踏青似的,骑着马慢悠悠乐陶陶的边扇扇子边走向对垒的边界。
只要一看到毁了自己多年心血的人竟是这副德行,祁将军就忍不住血往上冲,他明知这是司徒风故意气他,还是无法保持平静。
“司徒风,你现在投降还不迟!”祁将军高喝,“我可以启奏圣上免了你的死罪!”
原来祁将军是来劝降的,司徒风笑嘻嘻的道,“祁将军别来无恙,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祁将军何不考虑带着你的部下加入我们呢?”
“你休要得意,你们现在也不过是困兽,很快整个川东就会恢复如常。到时你想求饶都不得了!”
“好啊,”司徒风把扇子一收,俊丽的脸上满不在乎的笑着,“就看到时谁会求饶!”
十鹬蚌
东守军和叛军很快陷入了胶着状态,双方激烈的争夺城池和营地,互有胜负。东守军胜在人数,毕竟有几十万大军,失在战机,一开始就丢掉了关键的地盘。叛军胜在地利,牢牢占据着浏城就等于扼住了东守军的脖子,失在人数,虽然部众很精锐,但连西燕骑兵在内也不超过十五万。
不过司徒风并不在意眼下的状况,祈将军为了不受夹攻,已经退出了彭高那个难守易攻的地方,大军转移到另一个营地,川东这个地方地势复杂,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为了犒赏部下,司徒风在营中设宴,一众人等都在。酒过三巡,司徒风靠近沈醉问道,“你可知道习公子最近在看什么书?”
沈醉愣了愣,他忙于军,还真没注意习清最近看的是什么书。
“是兵法。”司徒风摇头叹息,“唉,沈醉你够好命的,习公子随军,天天都在救助伤员,还抽空看兵书,可不都是为了你么?”
沈醉看他一眼,不知司徒风说这话是何意,羡慕?嫉妒?纯粹拿他开涮?沈醉决定闭口不答。
“我要把他抢过来。”司徒风笑嘻嘻的捧着酒杯。
“主人你又喝多了。”旁边的白狼脸上抽搐了一下。
“我并没有喝多,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沈醉冷笑,司徒风见他一脸的不屑,不禁有点生气的道,“你笑我不自量力?”白狼也不说话了,一副他的确喝多了的表情。
“对!”沈醉干脆的回答。
“做人不要这么绝对,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绝对不变的,”司徒风看看自己的酒杯,“咦?怎么又干了?”左右张望一番,发现周围的酒壶和酒瓮都不见了,“你看,刚才都还在的,一会儿就没了。”
“哼。”沈醉一把夺下他的酒杯,对旁边的人道,“扶你们的主人进去休息。”
白狼摇头,“主人的酒量越来越差了。”
正当司徒风摇头晃脑的要被人给扶进去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来报,说是探子有重要军情禀报,司徒风的醉意立刻清醒了三分,“传他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