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捏的紧紧的,喉咙里就跟火烧了一般,素日里都只有自己算计别人,怎知一朝糊里糊涂的竟被别人给使了个这么大的绊,那人究竟是谁?司徒风不明白对方的意图究竟何在,他能使出这等歹毒的心思,何不索性杀了他?
“主人!”红狼的声音响起在室外,司徒风微微一颤,最可靠的身边人,如今却都变成了可疑的人。司徒风反复对自己说,不要胡乱猜忌,事到如今,更不能自乱阵脚,正中那人的下怀。
“进来吧。”
“主人,探子来报,朔王逃到江南去了。”
司徒风闻言不禁失笑,“他逃什么。”
“自然是逃避主人的追杀了。”红狼也觉得朔王的行径很可笑,想必祈将军渡川之后,朔王觉得川东不安全了吧。川东有两个拥兵的王,一个是宁王,一个就是朔王,朔王的封地离浏城更近些,他这么一逃,还真是把大片的封底都拱手相让给了司徒风。
“宁王那边难道没有反应?”司徒风觉得奇怪,朔王和宁王不是亲兄弟吗?怎么说也该守望相助吧。
“朔王与宁王是貌合神离,只是外人知道的不多。”轩辕哀的声音出现在房门口。
“哀儿也在?”司徒风疑惑的看看红狼。
“我和红狼一起接到这个消息的啦,二叔。”轩辕哀继续侃侃而谈,“当年朔王和宁王的父亲还是亲王时,朔王是长子,但是母亲出身低微,不像宁王的母亲是郡主出身,因此为了立谁为世子之事,曾在宫内争论不休。后来亲王死了,轩辕凉想出一个主意,让他们分别驻守在川东的南北两侧,一来原本属于他们父亲的势力被分散,对轩辕凉的威胁就小了很多,二来轩辕凉知道这两兄弟貌合神离,还能互相牵制来平衡川东的势力分布。他想的倒是很周到呢,不过我想,轩辕凉千算万算,一定没能算到,如果川东军离开了的话,这两兄弟的所谓南北驻守就形同虚设了吧。”轩辕哀得意的道,“二叔,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我们这就一鼓作气拿下川东,打他个落花流水!”
“原来朔王和宁王之间还有这等旧事,那就难怪朔王独自逃跑了,他定是怕我们从浏城攻过去,而宁王又不接应他。”
“宁王确实不会接应他,我看宁王恨不得他早死。”轩辕哀撇嘴,“二叔,我们去接收朔王的地盘吧,那里可是个富庶之地,还能筹到不少军粮。”
司徒风摇头,脸上绽放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朔王人都跑了,留下一帮军心不稳的虾兵蟹将,急什么,他们跑不了。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会拣这个大便宜,但我们偏不。军粮目前还不用担心,当务之急是收复宁王的封地。我们要绕过朔王,直取宁王。”
轩辕哀茅塞顿开,“二叔说的有理,朔王的那些部下只怕也个个都盼着游去江南了吧,哪还有什么心思打仗?我们拖的时间越长,他们的军心就越涣散。”轩辕哀越说越兴奋,“我看只要拿下宁王,朔王这边等待着我们的就是没有防御的空城了!”
“空城倒未必,”司徒风转头对红狼道,“传令下去,我们明天就出发,我要亲自会会宁王。”
“主人,您不需要再休息两天吗?”红狼颇为担心的问。
“我没事啊。”司徒风微笑着站起来,将桌上的软件刷的一下放回腰间,“走,我们去校场。”
轩辕哀跟在大步流星的司徒风身后,目光跟着司徒风的脚步移动,而后心中一动,忽然上前道,“二叔,你教我软剑吧,我看你使的软剑真有气势。”
司徒风看了轩辕哀一眼,“好,等有空我就教你。”
轩辕哀一脸的高兴,转头目光中却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疑惑,手忍不住攀上司徒风的袖子,表现出热络的样子。
轩辕哀在犹豫,要不要假装摔跤,发力试探一下?但最终还是撒开了手,什么都没干。
十七内毒
“主人!”站在习清房门外的苍狼向司徒风拱了拱手,司徒风微微摇头表示不必多礼。
“习公子现在怎么样?”原来,早在几天前,司徒风就特意将自己的贴身随从苍狼派给习清支使,但是习清总说不需要,无奈之下,苍狼只得自顾自的跟在习清身后保护他。
“习公子一直在看书,其他的没什么。”苍狼恪尽职守的向司徒风进行禀报。
“起居如何?”司徒风不希望习清在军中出任何事或是病倒,那会让他觉得很对不起失踪了的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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