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知道,最反常的那个人是谁?”司徒风看着黑衣人道。
“轩辕哀有三次偷偷溜到营帐后面。”
司徒风跌坐到椅子上,“又是他?!”
原来,这些天来司徒风不断多次故意在众人面前示弱,为的就是找出那个谋害他的真凶。那真凶安排了如此漫长的计划,想必已经等的心急,司徒风相信在他认为将要达成目标之际,必定会由于兴奋或心焦而露出破绽。但他怎么也没有料到,更不愿相信,那个谋害他的人竟是司徒氏今后唯一的传人——轩辕哀!
红狼的声音在帐外响起,“主人!副将们都在等您。”
司徒风矮身钻出营帐,心知时间差不多了,遂下令攻城。一时间,从高地冲将下来的大军把刚被河水淹没的曜城给团团围住,城中的人艰难应战,直打了一天的时间,到晚上终于撑不住投降。
得胜的叛军兴高采烈的在城外接受宁王的请降,虽已投降,宁王却是一脸的悲愤,由于心情不能平静而胸口剧烈起伏着,见到司徒风呸了一声,咬牙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凤城亭侯!”
“忘恩负义?”司徒风笑了,“你们的开国皇帝篡位的时候,是感恩图报吗?”看看眼前这个勇猛有余智慧不足的年轻人,“你走吧。”司徒风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态度不恭。
宁王不由得愣住,“什么?”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你就当个使者去皇都,替我告诉轩辕昙一声,就说川东已经回到司徒手上,请他在皇都好好替我保管传国玉玺,别被西燕人给拿走了。”
司徒风此话一出,引起营帐中的一片哄笑。
“我们主帅说的没错,让那小子好好保管玉玺,别被人给抢了。”
“不然我们还得再从西燕人手上抢回来,那多麻烦。哈哈。”
宁王气的脸色发白,这不是侮辱么!座位上那锦衣人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神气活现的,着实可恨。但他气归气,曜城是在他手上丢掉的,他也无可奈何。待要死撑面子不肯走,却被司徒风派出的人硬给押着离开。
“二叔,我今天觉得真痛快。”等众人都走后,轩辕哀不禁高兴的对司徒风道,“看见轩辕家的人这副熊样,可算是最让人兴奋的事情了!二叔你不知道这宁王也是个可恨的家伙,以前去皇都看见我爹和我都阴阳怪气的,哈哈,我看他今日——”轩辕哀的话噶然而止,硬生生的停住。
只听啪的一声,司徒风忽然将一个画轴扔到轩辕哀面前。轩辕哀脸色一变,“二叔,这是——?”
“你不认识吗?”司徒风嘴角微微翘起,“这是你带给我的父皇的画像。”
“哦,”轩辕哀挠挠头,“我想起来了,我在父亲的书房里发现的,所以拿来给二叔了。”
“上面有什么?”司徒风问的十分古怪。
“有什么?”轩辕哀睁大眼睛,“有太祖的画像啊。”
“除了画像以外呢?”司徒风慢慢坐了下来。
轩辕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而后无声的笑了,“二叔,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是化功散!”司徒风厉声道,“你在画像上涂了化功散!”
“没错,”轩辕哀神色自若的点头,“是我涂的,”走近司徒风,仍然用那种倾慕而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我知道这画像对父亲和二叔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东西,二叔,你肯定经常抚摩画轴吧?因为父亲以前也常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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