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床边的丫鬟也看不过去了,她们本是西燕国的女子,心直口快,便直接道,“轩辕公子,我看他快不行了。吃的东西都会吐出来,又整夜整夜的发抖,身上也烫的厉害——”
“胡说!”轩辕哀气得大叫,“不许你们再胡说!好好的怎么会不行了!”
“军中的大夫把了脉也说很危险嘛,说是烧的厉害降不下去。”
“那些庸医!”轩辕哀急道,“如果国师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前几天明明还很正常的!”
“国师这会儿都不知在哪儿呢,想必回国了吧,远水解不了近渴。”
轩辕哀又气又急又无可奈何。早知如此,他就不会下手那么重了。那日在马车中司徒风被自己捏断脚踝后拼命扭动挣扎,然后被自己给粗暴侵犯地情形又重现在眼前。
脚踝被捏断后,司徒风挣动得厉害,自己偏偏还拣那当口告诉他说沈醉和白狼在六星原那一役,是自己通知小兀夏叫他们不要当先锋的。以致于两人之后被西燕军围困。司徒风听后整个人都愣住了,轩辕哀便说那日在六星原的主帅营中,他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地面孔,就是祈将军的儿子祁承晚,当时两军对垒,对方主将地儿子居然会出没在己方营中,轩辕哀当时就猜到定是司徒风和祈将军有了勾结,祁承晚说不定就是人质。
“但是我没有告诉小兀夏这些,我只是叫他不要让沈醉和白狼当先锋。没错,我就是要借小兀夏的刀杀了沈醉,谁让他是你的心上人呢。二叔。”
司徒风闻言又惊又怒,当时就开始发抖。后来就一病不起。
真是悔不当初!如今该怎么办呢?绝对不能让司徒风就这么死了!忽然。轩辕哀脑中闪现出一个人影,以前听司徒风说。习清颇通医理,似乎还替司徒雁治过病什么的。轩辕哀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虽然习清跟司徒风是熟识,叫习清来未免有些不妥,但是只要能医好司徒风,顶多到时候再杀了习清灭口好了。
轩辕哀打定主意,立刻叫人把习清喊来。
轩辕哀派去的丫鬟来到习清帐中时,习清正在炉火上煎茶,抬头见到进帐门地是个女子,习清不由得一愣。
“轩辕公子有事找你。”那丫鬟开门见山的道,“赶快跟我走。”
“请问是何事?”听到轩辕哀有事找自己,习清心里一紧。
“到了你就知道了,不要多问!”
好厉害的丫鬟,习清尽量不让自己流露出异样的神情,他也知道轩辕哀如今在营中一手遮天,他要叫自己去,自己又岂能不去?因此只得跟随那丫鬟,一路来到轩辕哀帐中。
刚一进帐门,习清就看到一张充溢着乖戾暴躁表情的脸,轩辕哀年纪不大,而且圆脸大眼,本来是长得非常可爱的,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和他的年龄完全不符,再一看四周,目光立刻停留在那张大床上,一个人影背对着习清,正在辗转反侧,床前拉下了纱幔。
“轩辕公子叫你来,是帮我们夫人看看病。”丫鬟对习清吩咐道,“喏,你坐到床边这张凳子上来。”
习清默不作声的坐了过去,也不多问。丫鬟把帐子里人地右手拉出来让习清搭脉,习清看了看那手,心中不禁又是一阵狂跳,修长秀气的手指,圆润的手型,不正属于名琴半面妆地主人嘛!视线往上,即使隔着纱帐,习清也能感觉到帐中的人正在望着自己。
习清不敢流露出自己地怀疑,保持着平静地表情,打算给床上的人号脉。不料那手忽然一翻,对着习清地手就抓了一下,这一抓还挺用力的,把习清手背上给挠出了三道红杠子。习清没有防备到这个,顿时轻轻惊呼一声。
旁边的轩辕哀见状脸色不禁一沉,掀开纱帐就坐了进去,“夫人你干什么!”
习清忙道,“不妨事,可能是抽筋了。”
“抽筋?”轩辕哀狐疑的问道。
“是啊,我看尊夫人在榻上翻来翻去,心神不宁,应是肝火很旺,肝旺者有时会发生抽搐,不过究竟何症导致这些病候,却要看过才知道。”
轩辕哀半信半疑的道,“那你就看看。”
习清吸了口气,搭上了床上人的手腕,片刻之后,心中再无疑惑,这人毫无疑问就是司徒风!司徒风中了化功散以后奇异的脉象,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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