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好久,轩辕哀他们才从远远的地方探出脑袋来。轩辕哀尴尬的叫道。“两位有话好好说,别打了!”
沈醉和白狼看起来也打地很累了。两条人影蓦的分开。
轩辕哀见比较安全了,便想凑上去说话,不料又是一块碎片飞过来,要不是他避得快,还不得把他的鼻子给削了!
“咳咳,我说两位——”
白狼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转过头来,“现在这个大营里,谁说了算?”
轩辕哀目光闪动,“是我。”
“好,”白狼一指沈醉,“那你先找人把这头野猪捆起来。”
野猪并没有被捆起来,轩辕哀当然知道不能捆,至少不能在光天化日下捆。
两人被请到大营里,营中的幻洲军还有很多石场的余部看见沈醉和白狼回来了,全都欢声雷动,轩辕哀更是嘘寒问暖,极尽安慰之能事。问到两人是怎么回来的,他们也不肯详细说,只道在六星原被俘,后来历经艰辛总算逃回来,穿过整个川西,听闻司徒朝的大军在漠北,就前来投奔。
轩辕哀又小心翼翼的提及司徒风和习清之死,被白狼给粗暴打断,显然他不想再跟沈醉就这个事情重新打一架,然而两人的委靡不振也表现在脸上。
轩辕哀见状不由得暗暗得意,要知道早在弄了个假司徒风地时候,轩辕哀就已心怀鬼胎,决定在不久的将来杀掉这个冒牌货,一来假扮司徒风的时间不能太长,太长了会露出破绽,二来除掉假司徒风之后,自己便可名正言顺地继承二叔的位子,三来众人以为司徒风已死,更方便轩辕哀藏匿真地司徒风在自己家中。可谓是一石三鸟。
现在看来,这条毒计又多了一个作用,摧毁沈醉和白狼地斗志!
轩辕哀看沈醉不顺眼是由来已久,自打胡塔告诉他,司徒风在精神受控的状态下竟说出沈醉是他地心上人,从那一刻起,轩辕哀就无时无地不将沈醉恨之入骨。但麻烦的是,沈醉毕竟是司徒风的左膀右臂,对于他们的复国大业也有帮助,轩辕哀便一时没有去动他。直到六星原之战才用了借刀杀人之计。
至于白狼,他非但是司徒风的死忠,而且轩辕哀一直有种强烈的感觉,白狼绝对不会臣服于自己之下,“司徒风”若是死了,这就是个很难驱使的麻烦人物。当初即使白狼在司徒风身边时,轩辕哀就发现他有时根本没有下属的样子,司徒风喝酒他要管,司徒风做错什么事情他也不避忌的当面就能提出,加上他在幻洲军里还颇有威望,司徒风总是把很多事情交给他一手办理,轩辕哀由此知道这根钉子必须拔除,否则将来自己的地位将会不稳。
因此当轩辕哀发现他们俩回到大营时,心中不爽到了极点。但是没想到本该在三军面前做出表率的两人见了面就是打架,还表现出一蹶不振的样子,轩辕哀暗道,简直是天助我也。
晚上给两人接风洗尘,酒过三巡,沈醉先回自己帐中去睡了,没想到半夜三更的又爬起来发疯,把自己和周围的营帐都拔起来乱扔一气,白狼一边拦着他一边叫人去叫轩辕哀来。
“沈醉说要去雪山找习清,我看还是让他去吧。”白狼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轩辕哀心里一跳,明明说的是沈醉,白狼的厌恶也该是针对沈醉的疯狂行为的,但是轩辕哀怎么有一种白狼那表情是对着自己的感觉?
不过,去雪山……,轩辕哀沉吟着,如今看沈醉疯疯癫癫的样子,去了雪山大概就回不来了吧。
想到这里,轩辕哀不由得一笑,“习公子已经失踪了,沈将军去雪山又有何用?我看还是留在大营,我给他找个大夫——”
“哪个大夫能治得了他?”白狼不动声色的道,“你没见过沈醉真正发疯的样子吧?那时候我们和主人合力围追他半个多月,还是一无所获,你把他留在大营,岂不是给所有人添麻烦。”
“这——”轩辕哀假意思索了一阵,心想白狼这人一直以来确实也很讨厌沈醉,他对沈醉的厌恶说不定不在自己之下,如此看来,白狼提出放逐沈醉应该不是有诈,但是作为主帅,为表对沈醉的关心,轩辕哀还是推托了一番才答应下来。
营帐被重新拉起来搭建,尘埃落定后,白狼把红狼叫来,“沈醉要去雪山,你跟他说说习清失踪时的详细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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