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沈醉撇嘴。
“……”伶牙俐齿的司徒风忽然说不出话来了。沈醉定睛再一看,司徒风垂着个脑袋蔫蔫地站在那儿,一副奇怪的表情,他这是在伤心?沈醉骇然,司徒风怎么会有这种表情地?他受什么刺激了变得古里古怪的。此时习清也抬起头来,大概觉得自己这么钻在沈醉怀里不太像话,便轻轻往后退了退,含泪笑道,“司徒他肯定是太高兴了。说要打你一拳就因为见到你很开心啊。”
“呃?”沈醉这才发现自己衣摆着火了,再看看司徒风手里的木桶,敢情他刚才是在扑火。
“到外面去吧。这里待会儿火势会更厉害,我们慢慢说。”沈醉拉着习清就往外走。
“火是你放的?”习清忍不住问。
“是。”沈醉叹道。“已经没人住了。不如还它本来面目。”
“所以你要放火烧死自己吗?”司徒风指指沈醉衣摆上焦了的部分。
“哼。”沈醉决定不予理睬。
“可是这地方,真地不错啊。”司徒风怅然的看着窜升的火苗。
“司徒你也出来吧。”习清见自己和沈醉已经在往外走。司徒风还站在那儿不动,不禁叫了他一声。
被重逢的喜悦震荡着心胸的沈醉此时才觉出一点异常,习清怎么叫司徒风司徒?这称呼未免太亲近了吧,他以前不是叫司徒公子的吗?
狐疑的看了习清一眼,但随即就不再去想它,因为沈醉此刻的兴奋非言语所能形容,这一点点的小瑕疵完全不在话下。
“原来你在六星原就被小兀夏他们俘虏了!”习清静静地听着沈醉讲述他的经历,听到他如何落马如何战到站都站不起来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么说白狼和你在一起!”司徒风眼睛一亮,“那后来他有没有逃出来?”
“逃出来了,”沈醉嘿嘿笑道,“我跳到江里还是白狼拉着我游走的,我不通水性嘛,没想到白狼水性那么好。”
“那当然。”司徒风眉开眼笑,“我就说你这个旱鸭子跳进江里可怎么办?”
“你们怎么知道我跳进江里?”沈醉愕然。
“我们去过江神庙了。”于是习清他们如何劫持了小兀夏,小兀夏又如何诓骗他们说沈醉已被处死地事说了一遍。
“司徒在江里搜寻了很久,他很关心你的安危地沈醉。”习清道。
沈醉皱眉,又叫司徒,干吗叫这么亲热,不过别去管他了。
司徒风讪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地真相。再说我担心的是白狼。”
沈醉看了他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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