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习清嗫喏道。“你再这么死盯着我我要走火入魔了。”
沈醉坚定地摇头,“你不用管我,平时我在房里的时候你不也常常自己练功不管我?今天怎么忸怩起来了。”
他哪里知道习清今天的心虚,“那你能不能换个方向坐。”习清最后只得这么说。
沈醉犹豫了一下,这才转身背对他们坐在板凳上。整个上身绷地笔直,一副全神戒备的样子。
习清知道自己怎么说他也不肯退出房去了,只得叹气重又收敛心神,开始帮司徒风疗伤。一个时辰之后,习清转到床前,司徒风还在闭目运功,他就像平素那样,轻轻脱去司徒风地布袜,开始给他的脚踝作按揉。
“咦?!”本来背对着他们。现已变成微微侧坐的沈醉眼角看到习清居然握着司徒风的脚捏啊捏的,直接从板凳上跳了起来。
“你是下人吗?他竟敢这么驱使你!”
沈醉一把拉开习清,习清忙解释道。“你别激动,司徒地脚筋被扭断过。要给他续上还要恢复如初。必须天天用功力刺激位,还要加以抚触。”
“他自己没手不会做?”
“因为这种疗治在运功时做最佳。要内外兼顾,司徒他现在还在闭目运功,所以我……”
“刺激位而已,你让开,”沈醉直接把司徒风的脚给捏自己手里了,“告诉我怎么做,我来弄!”
习清呆愣半晌,这个手法倒是不难,可是沈醉的态度真让人头疼啊,摸个脚而已,看他的样子就跟自己和司徒风有染似的,若他知道了真的有染的话……
习清脸涨的通红,“那,那好吧,你轻点,不要弄疼司徒了。”
“嗯哼!”不要弄疼司徒了,这说的什么话!沈醉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地醋意向自己席卷过来。
于是习清耐心向他传授如何按不同的手法刺激位,好在沈醉于这些方面天资聪慧,习清稍一示意他就懂了。
过了会儿沈醉又让习清出去准备一下马车,他们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出发,等习清走出屋子,不多会儿司徒风也把眼睛睁开了。“好了。”看见沈醉捏着自己的脚,司徒风脸上一红,“谢谢你。”
不料沈醉不领他地情,放下手里白白净净的脚,忽然逼近司徒风,呼吸都快喷到司徒风脸上了,“我警告你,不要利用习清地同情心有什么非份之想。”
沈醉靠地太近了,司徒风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力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于是边往后挪边讪笑,“沈醉你想哪儿去了,我和习清是师徒也是朋友,清白地就像白纸一样。”
“我又没说你们不清白,”沈醉冷笑,“就算你有这个贼心,习清又岂会搭理你。我只是警告你不要老是装出一副病人的样子博取习清的同情。”
“唔唔,知道了知道了。”司徒风有些呼吸困难,原来,沈醉这么逼近了压迫着他,他本来人盘腿坐在床上,为了躲避沈醉只能往后往下,但沈醉不罢休的追归来,现在变成沈醉整个人都悬空趴在他身上,他又没穿上衣,看起来就像被沈醉给压在身下似的,若放到以前他说不定还会趁机戏弄戏弄沈醉,但经历了轩辕哀的事情,司徒风对于这种近身的接触变得十分敏感,如此暧昧的姿势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沈醉也发现了司徒风的异样,只见他脸色有些发红,眼睛不安的望向别的地方,头扭在一边,在自己身下显得有些紧张。
“唔?”沈醉心中没来由的一荡,不知为何,看到平素那么嚣张的司徒风也会在他面前紧张忸怩,他心里顿时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原来那只狐狸在害怕啊,有什么好怕的,莫非因为没穿衣服?眼珠骨溜一下瞄向那因微微的紧张而有些起伏的白皙凸透的锁骨,果然如此,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沈醉恶劣的想。
于是人也不走开,就这么停滞在原地,打算看司徒风更为尴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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