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习清不得不忧心忡忡。门外响起了轩辕诚的脚步声,习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严阵以待。
没想到轩辕诚进来后,倒是一脸春风和煦的样子,习清摸不透他的想法,只能静观其变。果然,一番寒暄之后,轩辕诚便问道,“习公子,一直以来我有一事不明,可否请教?”
习清点头,“王爷但说无妨。”
“你为什么会和叛党混在一起?”轩辕诚直接了当的摇头,“虽说你是沈醉的表弟,但我实在很难想象像习公子这么心怀宽广又淡泊名利的人,会和沈醉、司徒风那些亡命之徒有共同的目标。”
“王爷说笑了,习清是个杂念丛生的人,哪有王爷说的那么好。”
“哦?那你的杂念究竟是什么,能不能说来让我听听?”轩辕诚追问。
“唔——”习清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是,是亲情吧。”没办法只好把亲情拉出来做挡箭牌。
轩辕诚目光闪动,“亲情?习公子是说你和沈醉之间的兄弟之情?不过不知是不是我有误解,我总觉得习公子和沈醉不止是兄弟那么简单吧。”
习清满脸通红,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本来毫不知情的陌生人给看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但是轩辕诚既已看出了端倪。又何必来追问自己这么尴尬的问题。习清不由得好奇轩辕诚到底所为何来。
“不否认就是默认了?”轩辕诚哈哈一笑,“习公子不用觉得尴尬,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过。习公子你有没有想过,沈醉他所做的事可能是错地!”轩辕诚加强了错字的语气。
习清闻言微笑了一下。“王爷,此亦一是非,彼亦一是非,在王爷眼里,沈醉必定是错的。”
“那在习公子眼里呢?难道习公子认为沈醉做什么都是对地?”轩辕诚挑眉。“我觉得习公子并非如此没有主见之人。”
习清深吸一口气,诧异的看了看轩辕诚,看来今天轩辕诚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会轻易罢休了,“习清自认从未做过对不起良心之事。”
“如果有化干戈为玉帛地机会,习公子愿不愿意助上一臂之力?”轩辕诚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化干戈为玉帛?”习清愣住,看轩辕诚说的如此郑重,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他要叫自己去劝降不成?
“习公子有悲天悯人的心怀。何不为天下被战火煎熬地黎明百姓谋个安稳?”轩辕诚侃侃而谈,“如今内忧外患,北有西燕。东有轩辕哀,我看司徒风与他们也是格格不入。何必索性投靠朝廷。放下往日的恩怨,共对强敌?”
习清听得心中一动。当晚。沈醉悄然来到宫门外,正想进去打探一下习清的下落,却见宫门大开,习清在几个禁卫军的陪伴下骑马出来了。
沈醉诧异极了,忙跟着他们一路潜行,却见到了他们原先所在的客栈,习清就独自进屋,而那几名禁卫军转身回了皇宫。
沈醉摸不透到底怎么回事,先在四周查看了好几圈,有几个可疑人物可能是轩辕诚派来的探子,不过人数并不多,沈醉很容易避开他们潜入客栈,而后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来到习清房里。
“是我!”沈醉从窗户外一跃而入,低声问道,“习清,你怎么样?”
习清正坐在桌边,若有所思的剔着灯芯,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进来的是沈醉,暗自下定决心,而后转身,“沈醉,我有话跟你说。”
“咦?”本来以为习清会扑上来喜极而泣,谁知转过身来,却见习清一脸地严肃,沈醉愕然,“什么事?”
习清理了理思路,遂把刚才轩辕诚跟他说的话逐字逐句的跟沈醉说了,沈醉默不作声地听他说完。
“你相信茂王爷的诚意?”沈醉冷笑,“他若真有诚意,就不会把你抓去做人质!现在说地好听,要与我们联手对付西燕人和轩辕哀,谁知他日后会不会在背后捅我们
“我并非如何信任他,”习清缓缓道,“但我觉得他说地话不无道理,茂王爷还告诉我,很快,他们就要撤出皇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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