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而且大兀夏做梦也不会想到,司徒风和轩辕诚会有什么关联,也就不会疑心皇都出现的事端,是王爷的缓兵之计。“好计策啊好计策,”司徒风摇头晃脑地,而后直视祈承晚,“司徒只有一点不明,”
祈承晚一愣,“请说。”
“我。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为你们王爷断后?”司徒风好奇的看着祈承晚。
“轩辕哀地大营并非固若金汤。”祈承晚答非所问,“在他收服的轩辕军中。有我们的人。王爷知道你想收回自己的部属。我们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司徒风闻言双目一亮,“你们难道不怕我收回部属之后再对你们不利?”
祈承晚正色道。“王爷不是嗜战之人,当初先皇的很多作为他都不赞成,王爷他宅心仁厚,又有容人之量,他说了,只要能收回皇都,川东可以给你,只要你能还天下一个太平。”
司徒风目光闪动,“原来如此。”
祈承晚走后,沈醉忍不住对司徒风道,“你相信这乳臭未干地小子?”
司徒风摇头,“轩辕诚也够狠的,一定要我们先帮了他,他才肯出手帮我们。即使祈承晚所说之事不虚,那也是情势所迫。江北现在是豺虎成双,轩辕诚与其单手双搏,不如再放一头狼进去。至于豺虎全都被打死之后,那头狼怎么处置,还不是明摆着的吗?”
习清看了看二人,“我——”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沈醉见他吞吞吐吐的,不禁问道。
“没什么。”习清转头不去理他。
晚上,沈醉正坐在房中擦拭他的长剑,忽然听到敲门声。什么人无声无息的来到了自己门外!沈醉大吃一惊,忙开门一看,门外赫然是习清。
“习——”
习清对他摇了摇手,而后进屋。
沈醉觉得好生奇怪,“你干吗鬼鬼祟祟的?”
习清也不说话,先是走到窗口看了半天,沈醉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往外张望一番,外面除了黑沉沉的院子,就是院子上空同样黑沉沉的夜空,一轮弯月,几点星光,其他地什么都没有。
习清站了很久,久到沈醉差点以为他就要粘在那里永远不再动了,但是他不敢开口说话,因为习清的沉默带着一种罕见的严肃。
沈醉了解习清地为人,习清一向对什么都是淡泊的态度,天性温和,也不喜欢在人前摆出一副严肃地表情,但他若是真地如此凝重起来,就最好不要轻易打断他的思路。
终于,一直沉默不语地习清抬起头来,“沈醉,我们走吧。”
“什,什么?”沈醉结结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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