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忘不了。”司徒风斩钉截铁的回答,而后眼波一转,笑嘻嘻的道,“小清师父怎么不再跟你同住了?”
沈醉本来一腔心思都在司徒风刚才所说的事情上,忽然听到这句问话,脸上不禁一阵尴尬,“呃,哦。”
“你这样不行的啊,”司徒风拍拍他的肩膀,“明日你就要回去跟白狼会合,难道临别都不跟小清师父聚一下?”
沈醉一脸的沮丧,说不出话来。
“祈承晚出去帮我弄了点酒回来,今晚到我屋里来,我找小清师父来给你饯行。”司徒风冲他眨眼。
第七部茫茫何所似二酩酊
非常对不起大家,前些天因为本人有些急事没有更新,今天开始会全部加倍补上。
“人如风后入江云,情似雨馀黏地絮。乱世何必拘泥小节,小清师父,这杯你可不能再推了。”司徒风仰头又饮了一杯。
“司徒,你喝太多了。”习清无奈的看着桌上已经空了的两个小酒瓮,司徒风说是给他劝酒,其实自己一杯接一杯,已经喝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习清怎么劝也劝不住。如今他总算知道为何白狼要把司徒风的酒给拿走。
司徒风笑嘻嘻的看看习清,“喝得多有什么关系,反正轩辕诚把什么都安排好了,这个和尚庙妥贴的紧,嗯,妥贴的紧。”习清叹气,这些天来他也看出了司徒风心里很乱,毕竟现在他想要对付的轩辕哀是自己人,轩辕哀那些手下更是曾经跟着司徒风出生入死的弟兄,轩辕诚的心思,自然希望这些人全都灭了才好,司徒风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和轩辕诚合作,实则心里的苦处无人能知。
“如果你不想做,其实也不必太过勉强。”习清看着司徒风那酡红的面颊,忍不住道,“轩辕诚未必能帮到你,何苦先为难自己。”
“小清师父你心疼徒弟呀?”司徒风眼波微转,笑了起来,“不过,现在有一个人更需要你去心疼。”
习清脸上一红,司徒风毫无疑问在说沈醉,“提他干什么。”自从那次两人没有出走成功。习清也不知为何总觉得很难再以同样的心情面对沈醉,他固然每天都惦念着沈醉的事,但也很怕两人独处。看着沈醉的眼睛,总让他有种痛苦的感觉。他知道那双眼睛里依然充满了对他地关爱、依赖和信任。可是他现在也知道了,那双眼睛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追逐着一个人的影子,直到今天。
无所谓原谅不原谅,有时习清会感到自己才是沈醉和司徒风之间的那个后来者。在沈醉失忆时横插一杠抢走了沈醉,在他恢复记忆后又不能使他彻底忘记从前。
人为何总是不能摆脱感情地束缚呢?习清很想把一切都看的云淡风轻,然后坦然面对沈醉,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计较,一笑置之,然后安心接纳对方全盘地心意,沈醉不会离开他,他们将会在一起。除非某一方发生不幸,这不是可以确定的事情吗?为何心中还是难以平静?
习清低头,默默不语。刚才他陪着司徒风也喝了不少酒,如今有点微醺。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眼前面若桃花的司徒风。心中不禁长叹一声,顿感司徒风以前说的有理。人在乱世浮沉,何必太过执著,他就是太死心眼,太以沈醉为重,才落得患得患失,完全辜负了当初恩师地教诲。
想到这儿不用司徒风劝,习清自己又喝了一杯。微笑着看习清开始自己给自己灌酒,司徒风粲然道,“小清师父你是不是想通了?”
习清也对他笑,“放开心怀,才觉得酒是好物。”
“本来就是好物,”司徒风趁机往前凑了凑,“有个人明天就要走了,小清师父你说让他也一起来喝酒好不好?”
习清把自己连灌了好几杯,也有点醉了,“他想来自己就会来,那种能穿墙的家伙,谁还能拦得住他!”
司徒风嘻笑着拍拍习清的肩膀,“虽然是能穿墙的家伙,也怕惹人嫌,尤其怕惹小清师父你嫌。”
“我?”习清指了指司徒风,“怎么不说你自己?”
司徒风一听习清真有点醉了,这话搁平时绝对不会从习清嘴里冒出来,醉了也好,酒醉见人心,不会再绷着一张脸对着沈醉。司徒风心中叹道,习清啊习清,你人在这儿不走,就是放不下沈醉的最好证明,脸上再多抗拒又有何用,一向心明如水的你,遇到感情还是糊涂了。
司徒风轻轻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一直等在外面的沈醉总算能进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吧。”司徒风把沈醉往里一推,自己打算出去,想了想不放心,又对沈醉道,“我给你安排个机会也不容易,你可不要搞砸了,小清师父现在醉了,你事事依着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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