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证据。”轩辕哀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这是司徒风写给轩辕朝祈将军之子祈承晚的书信,里面有提到让轩辕朝的奸细来刺杀我,好造成大营混乱。”
“这定是伪造的书信!”“我们不信!”
轩辕哀一看底下已经炸开了锅,就不作声,良久忽然对着沈醉和白狼道,“司徒风的笔迹你们二位肯定熟悉,何不辨认一下真伪,也好证明我所言非虚!”
台下,沈醉和白狼的脸色顿时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第七部茫茫何所似十五哗变(中)
轩辕哀拿出书信时,沈醉和白狼的脸色全都变了,轩辕哀竟使出如此阴毒的招数,叫他们来辨认字迹。此时围在中军帐周围的人几乎集中了两人所有重要的部下,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该如何自处?
倘若轩辕哀手中的书信确为司徒风亲笔,而两人当场予以否认的话,万一轩辕哀再将书信传与他人,证明两人是撒谎,那怎么办?但两人若不予以否认,就是坐实了司徒风通敌叛军的罪名。
司徒风与轩辕诚之间的协作原就是权宜之计,中间又有许多曲折和缘故,仓皇之下,在这大营中面对众人,两人要如何解释司徒风的所作所为呢?
既否认不得,又承认不得,冷汗从沈醉额头上流了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是,无论是跟轩辕诚合作也好,或是另有打算也罢,司徒风最终的目的不就是要从轩辕哀手上夺回幻洲大军吗?此时司徒风的诚信若被军中人质疑,今后即使夺回帅印,能否服人也成了问题。
万万没料到轩辕哀居然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种话来,一时间,中军帐周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有点发蒙的沈醉和白狼二人。
轩辕哀已然开始大声诵读起了那封密信,“茂王殿下如晤,今情势紧急,宜尽速行刺,拔除轩辕哀等人,你我大计方为可行。司徒风拜上。”
言毕,台下已是一片哗然。
人们纷纷交头接耳,“难道真是司徒元帅的亲笔信?”“大帅为何会与轩辕朝的茂王往来密切?”“真的假的?”“白狼会给轩辕哀作证吗?”“尔等不要胡说,司徒元帅当日之死是我亲眼所见,怎么可能又冒出什么亲笔信?”“是啊。司徒元帅已然战死,这是众人亲眼所见,就落葬在城外。怎么会又冒出一个司徒!”
读完信后,轩辕哀这才开口。“我知道诸位心中有很多疑惑,当日我也是被二叔所蒙蔽,没有看出他用了金蝉脱壳之计,用替身代替他自己留在大营,而他本人则投靠轩辕朝去了。但我一直没有告诉诸位。因为我一直在追查二叔地下落。”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害我们伤心多日,却是为了个假元帅!”众人听说轩辕哀早知道死掉的那个司徒风是假的,一下子又炸开了锅。
“司徒元帅为何要投靠轩辕朝?于情于理,根本说不通!”台下有人开始大声质疑轩辕哀。
“这正是我想知道地!”轩辕哀不动声色的回答,“拿到这封信以后,我也想了很多,想到二叔这么多年来为了司徒朝四处奔走,厉兵秣马,龙伏于渊。为地不就是有朝一日能一飞冲天,一举歼灭轩辕朝的暴政,若换做别人。或许为荣华富贵所诱,或许为美色私情所累。但我怎么也想不出竟会是二叔一番凛然之词说的台下哑然。轩辕哀所说的疑惑自然也是台下众人的疑惑,现在。整个大营上空地疑云,堆积的有小山般厚。人们的心情简直难以言表,一方面从轩辕哀口中听到司徒风还活着的消息,令很多人都欣喜莫名,但欣喜之情刚刚冒头就又被司徒风通敌的事实给震住了。
轩辕哀知道众人此刻的心情想必复杂之极,于是趁热打铁的道,“我想此事非同小可,与其继续隐瞒下去,不如昭昭于天日,说不定还能还二叔一个清白。”
说完,轩辕哀十分坦然的把手中的书信往台下沈醉他们地方向做了个传递的姿势,而沈醉和白狼此时可以说已成为了众矢之的,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他们,多少人对他们寄予了重大地期望。周围一片安静,静的连夜晚地虫鸣都变得异常清晰,没有人再说话,沈醉和白狼也无法再交头接耳,只能用眼神进行交流。
白狼地眼神十分坚定,是坚决的否定,大庭广众之下,一旦给司徒风定罪,今后想要翻身就比登天还难,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这封亲笔信地!
沈醉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知道归知道,两人最无奈的地方在于,他们的否定得管用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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