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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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醉站在原地良久没有动身,最后对着小树林深处说了一句,“司徒!你听着,来日再找你去喝酒。”

        两人各怀心情,转身缓缓走出小树林。

        黑暗的夜色下,司徒风在小山坡上遥遥望着走出树林的沈醉和习清,也是伫立良久,然后只说了两个字,“珍重。”

        第七部完

        第八部曲终付君听一废帝

        谭家集是江南石头城附近的一个小村落,一大早谭伯就起床想去地里干活,结果拿锄头的时候,忽然发现柴堆旁边有一点点的血迹。

        谭伯胆战心惊的排开柴堆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黑衣、眉目坚毅的青年正躺在他家柴堆后面一动不动,青年胸口有一滩已经化为黑紫色的血迹,血迹从胸口蜿蜒下来,看得谭伯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刻后,谭伯向着习大夫家狂奔,到了习大夫家门口,谭伯就嘭嘭嘭使劲的敲门,不多会儿,一个清秀的年轻人打开门,头上还挽着没能成形的发髻,隽永的眉目有些惺忪,“谭伯?什么事啊?”

        “人!死人!不是,习大夫你跟我来!”谭伯慌不择路的拉着年轻人就跑。

        习大夫本来还有点睡意,听到死人二字,顿时完全清醒了,于是任凭谭伯拉着他跌跌撞撞的往谭伯家的前院而来。

        等踏进院子,看到谭伯所说的“死人”,习大夫的脸色顿时有些变了,他连忙俯身察看青年的伤势,搭了搭青年的脉象,“还好没有大碍。”

        说着话,习大夫就低头把青年架了起来,谭伯在一边想帮忙,习大夫说不用我能行,谭伯不由得感慨这眉清目秀的习大夫看上去斯斯文文、单单薄薄的,没想到力气还真不小。

        习大夫身手矫健的把青年扶进了自己家门,并嘱咐谭伯先不要跟村里的人讲见到了这个青年的事。

        “等我先救治于他再说。”

        “好,好。”谭伯连连点头。

        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里屋走出来,边走边打哈欠,“习清你这么早干吗——”说到一半来人就愣住了,捂在嘴上的手往前一指。“这!”

        “沈醉,别呆站着,你先把人架到里屋去,我去拿些药。”

        沈醉诧异的扬起了粗乱地眉毛,“这可真是——!”但他没再说太多的废话,接过那人就扶到里屋的榻上去了。习清让谭伯先行回家,谭伯走后,沈醉对着习清直皱眉。

        “祈承晚。真没想到是他!”沈醉挠头,“最近不是挺太平的么。”

        习清用刀割开祈承晚胸前的衣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会不会是执行公务时为人所伤?”

        “那他也太不小心了。”沈醉好奇的打量着祈承晚灰白的面色,“你说他有无危险?”

        “脉象看起来很稳定,”习清咦了一声,原来,割开衣物之后。能看到祈承晚胸口有一个模糊的伤口,习清用布蘸着清水把伤口附近洗了洗,就看到那是一道刀伤,但砍得不深,还未触及内脏骨骼,因此尽管看起来狰狞,实则并不致命习清拿出金创药给祈承晚洒上。又仔细包扎了伤口。

        “他现在晕过去主要是失血过多还有脉象虚疲、精本不固所致。待会儿等他醒了以后,再喝几付汤剂,调养些时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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