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糊的罢了,沈醉在一旁蛰伏,耐心等待着,周歆既然秘密调遣着这些人马,为了不让人发现,他必然要有隐身之所,周围也不可能有太多护卫。沈醉已经打定主意该怎么办。
沈醉地经验是对地,过了会儿,周歆来到一处荒僻的茅屋,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进去。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沈醉二话不说,对习清低声说了句,“我进去擒他。”人就如同大鹏扑地般向着茅屋里直扑进去。
第八部曲终付君听六再劝
周歆彼时正在屋内和几名护卫商讨事宜,不料其中两名护卫忽然无声倒地,周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另外两名护卫也闷哼一声,直接没了声气。周歆心头一凛,情知不妙,正欲振声高呼引来屋外的部下,一把冷冰冰的匕首遂出现在他脖子上。
“不许叫!”低沉的男声在周歆耳边响起,“叫就杀了你。”周歆周身微微一震,匕首的寒光映在他眼角,让他不由得颤栗起来。勉强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周遭,周歆发现这个拿着匕首向他发话的男人脸上戴着黑色的蒙面巾,嗓音是故意压低了的沙哑之音,身形颇为高大,尤其一头乱蓬蓬的刺猬般的硬发让那蒙面男子凭空更高了一截。从前在皇都时周歆就见过沈醉,而像沈醉那么特征鲜明的人一旦见过一面真是连想忘都忘不掉。只短短一瞥,周歆已然有了计较。但是,猜到蒙面人是谁是一回事,脖子上的匕首就是另一回事了。
“好汉,”周歆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汉不要动怒,请问有何事找周某?”
“哼,”沈醉嗤笑一声,“看你还算识相,我就直话直说,青子矶会盟,尔等有何阴谋?”
周歆暗暗叫苦,原来他猜对了!说起来这莽汉般的沈醉不是已经消失多日了吗?怎么在这节骨眼上冒出来坏他的好事!一上来就问青子矶会盟,难道司徒风已经警觉,因此派沈醉来打探?周歆此人素来有些急智。且城府极深,自然不肯束手就擒,因此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连忙叫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等来此实为采办各地干货,不知好汉所说的,什么,会盟,究竟何意?”
“废话!”沈醉怒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采办干货!采办干货用地着这么鬼鬼祟祟的?别以为我不认识你,说!你那同伙轩辕哀又在搞什么鬼?”
周歆咬咬牙。“确实是采办干货,轩辕将军知道格日密大王素喜江南糕点和时鲜,只是购置不易,才派我来的……”话还没说完,一道血痕就浮现在周歆脖子上,鲜血直淌下来。
沈醉淡然道,“我这人没什么耐性,好,既然你不说实话,自然有人会说实话。你就安心去吧,也算是为轩辕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说着话沈醉手里的匕首慢慢加重了分量,薄薄的刀刃毫无阻滞地嵌进了周歆的颈侧,冰冷刺骨。杀机顿现。
要害被如此缓慢切割的感觉令周歆几乎窒息。转瞬间他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一个令他发疯的念头完全占了上风,那就是沈醉是个名副其实的亡命之徒,他会杀了自己,一定会杀了自己!周歆在匕首即将刺进颈动脉的最后时刻松口,“等等!”沈醉是来真的!
“不用等了,我没时间。”沈醉令人不寒而栗的轻微地冷笑,他知道怎么让人害怕。
不!我可不能就这么死了!面对真实的死亡威胁。周歆让步了,“我们在等轩辕诚和司徒风两败俱伤。”
匕首停了下来,沈醉挑眉,“哦?具体点儿。”
“轩辕诚想利用这次会盟杀了司徒风,司徒风也有此意,他们双方都布置了兵马想杀对方个措手不及。我们只是想收渔翁之利。趁乱灭了轩辕诚使江南群龙无首。俘获司徒风使川东失去主帅,别的没了!”周歆一口气说完。浑身都是冷汗。
“废话!”沈醉撇撇嘴角,“你们如此偷鸡摸狗的,我当然知道你们要在青子矶干坏事儿,我问的是你们来了多少人,都埋伏在哪儿了?”嘴上对周歆提供的情报显得很不屑,实则沈醉听到此处实是吃惊匪浅,轩辕诚要在青子矶动手这祈承晚说过,被证实了,但司徒风也要动手,太意外了!难怪自己和习清劝阻司徒风时他全然不听,原来是早有图谋。只是,司徒风这次的机关算尽直是和轩辕诚、轩辕哀撞到一块儿去了。沈醉哭笑不得的想,不知轩辕诚、司徒风彼此是否对对方做足了防备,若是他们中途看到轩辕哀的人横空出世,又不知做何感想。一个小小的青子矶,就要掀起滔天巨浪,打破这几年和睦相处地假象,看来天下又要陷入兵马铁蹄的征伐之中了!沈醉这么想着,手上却毫无懈怠,周歆继续在他的威逼之下吐露实情,“我们来了约五千勇士,但是我不是统帅,不知道他们具体都在哪儿。我只负责手下的一千人,他们分成五股,在青子矶黄梨坡地北面密林中设伏。人已经都去了,正在等候轩辕哀的命令。”
沈醉忙问,“轩辕哀亲自来此?”周歆点头,“埋伏好之后,他们就不归我指挥了,只一意听轩辕哀将军的号令。你放了我吧,我知道的都说了。”
沈醉沉吟了一下,“你们这么多人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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