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祈承晚自动闭口不再说话。
司徒风看了看轩辕哀,轩辕哀也正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司徒风厌恶的把葫芦往红狼手里一塞。“你去喂他。”轩辕哀见状不由得露出失望的表情。原来他一心指望司徒风像对祈承晚那样给他递酒,红狼走到轩辕哀身边。喂他喝了一口,解开轩辕哀的哑,轩辕哀立刻迫不及待的就问,“二叔你喜欢过我吗?”
司徒风怒道,“没有!你的所作所为哪点配给人喜欢了?红狼,让他闭嘴!”
可怜轩辕哀刚说了一句又被封上了。余下的时间众人在等待中渡过,也不只过了多久,贴在石头上听外面动静的人示意大家轩辕军好像已经撤走了,司徒风让人从泥土层那儿扒开一条缝往外窥视,外面已然是黑夜,什么都看不清,为了保险起见,司徒风决定还是等到明早再说。第二天清晨,再次窥视外界的结果,依然没看到周围有人,于是众人合力推开巨石,走出了山洞。
外面地上都是石头,还有一些司徒军和蓝衣人的零星地尸体被抛置山崖旁,司徒风站在那儿久久不能平静,“把人都埋了吧。”众人默默把尸体拖到他们原先待着的那个山洞里,最后用巨石封上洞口,司徒风向着山洞郑重的拜了三拜,“司徒日后定将回到江南,给诸位义士厚葬。”
去野渡口之前,司徒风把祈承晚给放了,红狼不解,祈承晚走后司徒风便对红狼道,“祈承晚我们留着也没用,反而回到轩辕诚身边则是个有了二心的将军,你说该不该放?”红狼恍然大悟,“主人高明!”
司徒风带着众人来到野渡口,那儿地人等他已经等很久了,终于看见司徒风来了,显得很激动,众人登上伪装好的商船,一路溯流而上,终于回到川东的地界。
到了川东,沈醉和习清便向司徒风告别。
“不待段日子再走么?”司徒风黯然问。
“本来早就要走的,因为不放心司徒你的安全,才去了青子矶,还混进轩辕哀那儿,如今,是真的要走了。”习清拉着司徒风的衣袖,“司徒你要多保重。”
“唉,”司徒风叹气,“我便是个俗人,大大的俗人,所以留不住小师父这世外地人。”
“又不是见不着了,别跟个娘们似的。”沈醉嘀咕。
“乱世之中,怎么说的定,见得着见不着,也由不得我。”司徒风勉强笑了笑,“青子矶那么一闹,接下来肯定又要开战咯。也好,早晚的事。那小师父你们又要去哪里呢?”
“云游四海。过段时间大概会回谭家集。”
聊了一阵之后,司徒风和习清依依惜别,沈醉虽然表情别扭,却也忍不住流露出留恋之情。司徒风骑在马背上,目送习清和沈醉的背影在地平线上越行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第八部十一师伯
是年,青子矶会盟以破裂告终,川东代王司徒风发檄文征讨江南,江南茂王轩辕诚在临风台设祭,决定迎战司徒风,并痛斥青子矶之盟是川东毁约在先。
滨江一带战火重燃,百姓们纷纷往北或往南迁徙,时局一夜之间动荡起来,连并没有参战的川西也在大肆调兵遣将,以应付可能发生的各种变故。
川西屏山,一处完全没有受到战局动乱影响的世外桃源,屏山其实不是一处单独的山峦,它和另外几座高峰互为倚靠,连绵成一个小型的环山,将环山中的盆地与外界隔绝。山路崎岖,有时十天半个月也看不见一个人影从山外前来。盆谷里的居民男耕女织自给自足,每隔一段时间才会背上一些谷中的物产到山外的集市上交换点儿东西。因此,当有两个陌生人投宿到当地农家时,顿时引起了全村人的好奇,人们围观很久都不愿散去,也实在因为这两个外乡人太引人瞩目了。
两人看起来年纪都不大,其中一个相貌斯文,穿着一袭青色的长袍,谈吐文雅,轻声轻气的,使人顿生好感。但另一个身着一件绛色的大氅,喉咙就粗多了,而且人高马大,气势逼人,让人不禁联想起山外的土匪什么的。
好在两人一来就表明来意,说是来采药,给了投宿的农家一笔食宿费,人们这才打消了疑虑。这户周姓农家为人淳朴,只收了一点小钱,把其余的银两退还给两人。说是足够了,又热心给两人带路。
老周头的儿子周勇说道,“你们是外乡人,不知道屏山鬼着哩,看起来很好走地山路。这山头能望见那山头吧,可真走起来,就咋都绕不过去哩,没有我带路是不行的。”周勇边说边带着两个客人开始爬山,腰里一根绳索,手上一把镰刀,周勇是个登山带路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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