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震子哑声,“你跟着我来的?你想干吗?”
“我辨过药房地药渣了,师伯你所说地仙药无绝散,其实是大补大泄的烈性药,我也见到了茂王,他气色虚浮却又亢奋异常,我怕师伯你如此作为,酿成大错,因此已告知茂王此药不可擅服。师伯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身影就不见了,冬震子震惊的半晌说不出话来,然后气的直挥双臂,“谁让你多管闲事的?你懂个屁!你跟你那死鬼师父一样自以为是,我呸!”
暗处的沈醉怒了,待要出手教训教训出言不逊的冬震子,被习清一把拉住,“他说的对,我是多管闲事。沈醉,我们走吧,话已传到,听不听也由他了。”
于是冬震子骂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不一会儿自己倒蔫了,嘀嘀咕咕的钻进被窝。第二天又到了进药的日子,晚上,冬震子带着煎好地汤药进入王府内院时,心里七上八下的,暗道逍遥子那徒弟可真不是东西,特意千里迢迢的跑来江南拆我的台,只不知王爷怎么想。冬震子还在心里想好了一整套说辞,如果轩辕诚质问,他可以一一对答。
见到轩辕诚时,冬震子小心观看茂王地脸色,奇怪的是,内院看起来一切如常,轩辕诚也毫无异样,对于冬震子端来的汤药是一饮而尽,又问冬震子还有几帖药能痊愈。
冬震子回道,“还有四帖,但不能间隔太短时间服用。下次进药要半个月后了。”
“好,好,”轩辕诚连连点头,“上次那帖之后,我感觉又好了很多。冬大师真是医术高明啊。”
冬震子立刻上前作揖,“多谢王爷夸奖。”
在轩辕诚的内室待了会儿,冬震子就退出来了,抹抹额上的冷汗,鼻子里哼了一声,“看来王爷完全不相信那个小畜生地胡言乱语,真是虚惊一场。”
当晚,沈醉向习清提议两人趁着夜色离开江南陪都。习清却想留下来等候王府内的消息,沈醉只得作陪。两人在陪都这一待就待了十来天,结果没等到任何消息,冬震子依然在王府后院住着,茂王那儿也没什么其他传闻。沈醉对习清摊手,“看,你人微言轻,祈承晚向轩辕诚进言也没用。”习清这才死心,两人打算这就回江边去,习清还惦记着在江边开设医庐之事。
收拾好行李之后。两人离开客栈走了没多远,迎面来了一队商队,与两人擦肩而过,沈醉对习清说。“你在这树下等等,我忘了件东西在客栈,这就去取回来。”习清点头,沈醉忙转身往回跑。
但沈醉并没有跑回客栈,而是赶上了那队商队,商队约有二十来人,为首一个大胡子,戴顶镶着绿松石的异域尖顶帽。身披波斯绣袍,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沈醉忽然靠近那人,低声道,“喂,下来。”
马上那人眼角抽搐了一下,挥手让商队暂停休息。自己则装作若无其事地踱到路边。沈醉也装模作样的靠了过来。等两人转到大树背后,四望无人时。那人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干吗?”
沈醉好笑的道,“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你来干吗?”
“有事,我警告你,可别坏我的事。”
沈醉斜眼瞥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来给你报喜的,白狼兄弟。”
原来来者正是乔装改扮了地白狼,听到沈醉这句话,白狼一愣,“报喜?报什么喜?你和习公子要成婚了?”
沈醉喷了,“那你到底要不要听?”
“说。”白狼露出一副当然要听地架势。沈醉也不瞒他,把轩辕诚患病求医的始末一一告知,白狼听得十分认真,“这个重要,回去后我要告诉主人。”
沈醉洋洋得意地道,“那你该怎么谢我?”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主人都会给你地。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白狼想了想,“轩辕诚是不是选择不相信习公子的话?”
沈醉嗤笑,“轩辕诚压根儿就没听到习清那番话,又怎么去选择相信还是不相信?”
“嗯?”白狼有点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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