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妈就笑,“说话肉麻兮兮的……”又叹了声,“当年的事情真是苦了大家,老程是苦,但更苦的是那孩子……”
程蔓心微微一缩,她吁了口气,喉咙很痒,鼻间忽而涌起阵酸意,心脏有些微的隐痛,那痛仿佛牵动全身了神经,让人禁不住想要流泪。
不比其他一些大城市,市过春节时是可以放鞭炮放烟花的。大年初二傍晚,程蔓裹着厚厚的棉袄,系了程妈给她新织的大红色围巾,戴了手套,跟了几个从小一直玩到大的邻居出门,去人潮涌动的广场上放烟花。
这个冬天市没有下雪,单是寒冷。干燥的天空灰蒙蒙的压得很低,时临暮色,风便会很大,碜人的冷。远方的墨色越发的浓,到了晚上六点半左右,天际的光线渐渐合拢,夜色终于彻底暗了下来。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人潮之中忽然骚动起来,紧接着伴随一声声“咻咻”的巨响,烟花在漆黑的天幕上绽放,盛开出一朵又一朵耀眼夺目的烈火一般绚烂的花儿来。
程蔓恍然想起了一句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她将双手插暖烘烘的上衣口袋里,缩着脖子望着冬日夜空绝丽的美景,一瞬间她只觉天地是那么的寂静,一切都是虚无,天空中只有一张程观越的脸,噙着淡淡的笑专注的凝视着她,可那影像却越来越模糊,只至消失不见。
恍恍惚惚间,似是有电话的铃声响起,是她新换的“恭喜发财”,正巧手放在兜里,一摸就摸到了手机,拿出了一看,“秦准”二字在璀璨烟花的映照下显得异常的光彩迷离。
二十分钟后,程蔓从公交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在鹤立鸡群般站在人群之中,身材俊挺风华灼灼的秦准。
他穿了灰色的风衣,内衬着白色衬衫,还系了灰色细格子的围巾,站在那儿,身边还立着个不大的行李箱,三分贵气三分闲适三分雅致,外加一分疏懒,竟是格外的引人注目。
他亦是看见了她,目光迎上了她的视线,随即微微勾了唇角,眸光闪动,拎起行李箱朝她快步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表白嫖俺呀~~扭动~~
、人间绝色
他亦是看见了她,目光迎上了她的视线,随即微微勾了唇角,眸光闪动,拎起行李箱朝她快步走来。
程蔓默默看着他在于寒风凛冽的冬夜从人群之中朝她含笑走过来,那模样要有多桃花就有多桃花,垂下眼睑,伸出双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又合掌并拢搓了搓。
天气真冷……
那人很快就走至她面前,就穿着那身贵公子般的装束,歪着嘴角上下打量了她数秒,目色有几分深沉,随后似笑非笑的啧啧出声,“怎么穿得跟没断奶的娃娃似的?”
程蔓没搭理他,伸手紧了紧围巾,将脑袋往里缩了缩,随后将手伸进衣兜里,转身慢腾腾的走。这样穿才保暖的,像他这般穿大概也就图个好看,说不定正冻得腿脚发抖还逞能不让她知道呢。
“师兄……”
“秦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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