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洛重复着这两个字,半天才明白昆塔是在说沙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该瓜熟蒂落了。
自然,那个孩子并不是自己的,而是遭受总督的不断侵犯后又一次罪恶的结果。
想起那天那夜,在自己的怀里,表情淡然地叙述着往事的沙特。
“我把那几个小骸骨埋在蔷薇花下。”
啊沙特……不知道是已经经历了多少寂寞和辛酸的你,才能有如此轻盈的语气说出如此惊心动魄的往事呢?
你是坚强的,沙特,坚强得让人无法不敬佩的你。
昆塔跟着秘密请来的医生进了房里。
可洛和非特就在门外。——一重门隔绝了房外的清冷和门内的挣扎。
没有什么声音,只听见时而的悲绝的一声喘息和昆塔凄然到哽咽的声音:“少主,求求你,痛得厉害就叫出来吧!”
可是沙特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大的声音。
反倒是侯在门外的可洛,心胸紧紧揪扯成一团。痛。沙特。
非特是甘美的蔷薇,你却如那蔷薇上的辛酸的刺。
抱着非特的时候我的灵魂都是甜的。想着你的时候我的肺腑却都是痛的。
医生终于出来。
门开启处透出热气的氤氲。
可洛立刻奔了进去。看着埋在枕里的沙特白得如橡皮般的疲惫的脸和露在被外的指头。
“沙特!”
“可洛?”
筋疲力尽地睁开眼睛的沙特,看到可洛时吃惊地挑了挑眼皮,发出轻细的声音。
“为什么没走?”
“你不是说过要扶植我做黑道帝王吗?”
故作开朗的可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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