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几乎都有这毛病,你也别太大意了。”钱凤颜问了个奠名其妙的问题,“你在他面前哭过吗?”
周雨清想了想,摇头:“没有。”
“他最怕女人流眼泪,一哭他就投降了,你别不好意思,偶尔也该显露一下弱小的姿态,他马上就会生出豪气来照顾你。”
“啊?我倒觉得他像个孩子一样,老要我照顾他。”
“钱大姐也是来探望阿逸的病情的吗?”
“不全是,也想看看你们进展得怎么样了,我真心希望你们能早日有结果。”
“谢谢你!”
“你要加油啊,我很看好你。”
“叫黄逸出来吧。”
黄逸获得恩准出来时钱风颜还和周雨清亲呢地靠在一起低声说笑,他坐下来,笑着问:“说什么说得这么开心?”
钱凤颜回答:“策划制服你的方法。”
“是吗?我很荣幸,想不到那么这么谈得来。”
“是啊,我从不同你的女朋友们深交,偏偏周雨清有化敌为友的本领,你要好好珍惜。”
“钱大姐教训的是,小生铭记在心。”
(bp;三个人说笑了一阵。钱风颜起身告辞,周雨清一直把她送下楼。回到屋里,黄逸抱住她,满足地叹息一声:“总算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周雨清偎在他的怀里,对未来充满信心。
黄逸的伤养了两天就没有大碍了,他和周雨清的生活回到正轨,行医的行医,拍戏的拍戏,扬言不会罢休的周放也消声匿迹,周雨清单元从次天下太平。不久后的一天,工作室里来了位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客人——田素,她还是老样子。扎这马尾,斜挎个帆布包,进门时候稍微犹豫了一下,周雨清正准备出去,见到她微微一愣,她几乎把她忘了。
田素甜甜地唤一声:“雨清姐。”一段时间不见,她的交际手腕老练了些。
“有事吗?”周雨清问。
“您要出去?”
“对。”
“是这样的,我想请您和黄逸大哥参加我的生日庆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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