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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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着洪宁和侍琴,我先找到了已经上半身整个被埋在瓦砾堆下的贺鹏展:贺鹏展早已没了呼吸,右手握着一个没有剑刃的剑柄,整个右臂因为和我对了一掌的关系,已经在「太阴神功」的内劲冲击之下整个筋折骨碎,软绵绵有如肉肠一般:同时因为五脏六腑被我内劲震伤,一道鲜血从贺鹏展的嘴角缓缓流下。

        不过,和我对掌所受的伤并不是贺鹏展的致命伤,贺鹏展的致命伤是在左手部位,一枚闪烁着暗绿色泽的金针深深刺入了贺鹏展的左手掌,被金针刺中的部位已经变成了墨黑般的一团,一道黑线沿着手臂经脉上行,直达心脏,剧毒就这么让贺鹏展的心脏永远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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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贺鹏展似乎是想拔出染毒金针来暗算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和我对掌的时候,贺鹏展竟然来不及使用金针,反而是金针受到我的掌力所逼、反过来刺入了他的手掌,就这样送了他的性命。

        这该说是恶有恶报吗?

        两个保镖自从被我蹬出的鞋子打中胸口,到现在都还昏倒在地上:有着之前好心被狗咬的经验,这次我可不对两个保镖发善心了,直接一人一剑,送他们去保护他们的老爷上黄泉路前往阴曹地府。

        最后是贺夫人,这个女人前胸后背各挨了剑柄剑鞘一次重击,受了重伤无法动弹,只能蜷曲在地上喘着气,吊着两个倒三角眼,凶恶的眼神仿佛恨不得生吞了我似的。

        虽然贺夫人看起来似乎是受了重伤无法动弹,但是这对夫妻心肠恶毒、诡计多端,再加上那剧毒无比的染毒金针,我可不敢在没有戒备的情况下靠近贺夫人,免得被金针所暗算。

        「小杂种,你怕了吗?哈哈!过来啊!过来一剑结束老娘的性命啊!」

        似乎是看出了我在顾忌着她,贺夫人忍不住放声大笑,还一边用着恶毒的话语谩骂着。「你到底有没有种啊?你那走不动路的两条腿之间还有没有蛋蛋啊?你是不是太监啊?哈哈!」

        「贺夫人你想知道?」

        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贺夫人其实是想激怒我,这样当我朝着贺夫人冲上去的时候,她就有机会可以暗算我了。

        「想啊,我当然想啊!哈哈!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或者你是阉过的不男不女?哈哈!」

        贺夫人又大笑了起来。「不过,看起来你两腿间的蛋蛋似乎已经被人给割去了,是吗?你这个没种的小王八蛋!如果你还有那么一点种,就过来宰了老娘、证明给老娘看啊!哈哈!」

        「好吧,既然贺夫人你如此说的话,那我就证明给夫人你看好了。」

        原本我是打算一剑将贺夫人给杀了,但是听她骂得恶毒,我临时决定改用另外一种更恶毒的方法来杀了贺夫人。

        从怀中取出三枚制钱朝着贺夫人的穴道打去,当贺夫人见到我施展「钱镖打穴-」的功夫时,竟然惊讶地忘记了大笑:钱镖打穴并不是什么太高深的功夫,贺夫人惊讶的多半是她没想到我会先从远处用钱镖封她这样一个「重伤到动弹不得之人」的穴道而已。

        眼见三枚钱镖射到,贺夫人如果继续躺在地上装死,那么这三枚钱镖就会封了贺夫人的穴道,让贺夫人失去行动能力:于是贺夫人就地一个打滚躲开钱镖,我则是趁着贺夫人闪避钱镖的时候、施展「无影迷踪步」无声无息地绕到贺夫人身后:当贺夫人一个打滚避过钱镖、站起身来的时候,伸手一抓,刚好抓中了贺夫人后颈的穴道,内劲透入贺夫人的经脉,一下子就封了贺夫人身上穴道,而贺夫人的双手也因为经脉被封、劲力全失而软垂在身侧。

        用长剑挑开了贺夫人仍然攒握着的粉拳,叮叮几声细微脆响,四枚染毒金针落在地上:不出所料,贺夫人双手各扣着两枚染毒金针,肯定是想以言语激怒我近身,然后以金针偷袭我。

        「小杂种,既然老娘落在你手里,杀了就是!老娘做鬼也会缠着你的!杀啊!快杀啊!你还在等什么?等割走你卵蛋的人把你的卵蛋送回来吗?」

        被我所制,贺夫人全身无力,只能不停地张口骂人。

        「杀是肯定要杀的,不过倒也不急在此时。」

        我随手又点了贺夫人的哑穴,让贺夫人无法发出声音来,这才一个甩手将动弹不得的贺夫人像滩烂泥般扔到床上。

        我早已想好要用什么方法来杀贺夫人,但是一想到之前洪宁称呼贺鹏展与贺夫人「叔叔」和「婶婶」,也许洪宁对贺鹏展夫妇还有那么一些香火之情?不管怎么说,我总不好当着洪宁的面杀了贺夫人,得先把洪宁支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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