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萃?」
我在床沿坐下,向着芋革招了招手:「能不能帮忙我试验一下这种修练「阴阳诀」的新方法呢?」
「是,教主。」
芋革红了脸,很快地来到我身前,看到我仍旧是坐在床沿,没有移动位置的意思,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决心般,用和我面对面的姿势,在我身上缓缓坐下,同时用手扶住我那虽然喷发过一次却依旧精神抖擞的肉杵,对准自己的花径,随着身体坐落,让花径将我的肉杵整个吸纳进去。
肉杵入体,顶到芋革的深处,让芋革一个寒噤,身体一软,向前依靠在我身上。
我拿出「太阴迷情香」的瓷瓶,正打算要拔开塞子的时候,芋革急忙从我手中拿过瓷瓶,很小心地在我鼻端前面拔开了一道缝,让一点点的「太阴迷情香」漏了出来。我才刚闻到一点点似有若无的甜香,芋萃已经把塞子塞回去了。
由于这次吸入的药量少,因此虽然我体内的真气还是因为「太阴迷情香」的关系而躁动难抑,但是我还是能催动大约一成的功力来运行「阴阳诀」「教主,属下开始行功了。」
芋革说着,双目半闭,左手捏起法诀,开始运行「阴阳诀」的双修法。我立即感到芋革花径之中的温度开始上升,熨得我的肉杵好不舒服。
先享受了一下这种舒服的温柔感,我这才开始运行起「阴阳诀」,和芋革一起进行修练。
芋革并不像方虹那样,一上来就全力运功,而是配合着我运功的强度在增加她的运功强度。虽然芋革身为原本的「太阴七圣女」之一,她的阴阳诀根抵是最好的,但是仍旧及不上师父渡给我的功力,如果我全力运功,芋革很快就会支持不住了。
不过,芋萃巧妙地控制「太阴迷情香」的药量,让「太阴迷情香」抑制我九成的功力,只保留一成左右,这样我就可以全力运功而不必担心芋革会无法抵受。
但是芋革也同样需要全力运功,不然她还是会败在我仅有一成功力催动的「阴阳诀」之下,溃不成军。
巧妙地借助控制药量的方法,让两个人都能同时以全力运功,这样对我们两个人的功力增长都很有帮助。芋革虽然话不多,而且一直自居在仆婢丫发的身分,但是她对于我的事情可是很用心的。
以全力运功、修练了约半个时辰,即使是我也感觉有点心跳气喘。而芋革更不用提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从她泛红的粉脸上不停地冒出来,汇集之后向下滑落,划过面颊,滴在我们两人身上。而芊革捏着法诀的手指更是颤抖不止,很明显芋革也早已力尽,但是为了配合我练功,一直咬牙支持着。
有点不忍心看芋革这么辛苦地支撑着陪我练功,所以我慢慢降低了「阴阳诀」的运行强度:「好了,芊革,这样可以了。」
「曰足。」
芋革也收了功,伸手抹了抹汗就要从我身上起来。但是芋革大概是因为陪我练功练得有此体力透支了,一下子没能站起身来,才刚站起一半,腿一软,又跌坐回我身上。
这一站一跌,又让我硬邦邦的肉杵狠狠扎在芋萃花径的最深处。
「啊……」
芋革秀眉微蹙,一声娇媚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看到芋革那楚楚可怜的娇美模样,再加上我体内的「太阴迷情香」效力还在,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就将芋革压倒在床上,然后开始在芋革湿热的花径之中抽动起我的肉杵来。
「教、教主!」
芋革羞红了脸,但是却很配合地分开双腿,方便我的肉杵能够更深入她体内:「啊……嗯……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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