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月茫然的望向他的方向,眼睛里全无半点神采。
云深:“你不用害怕,你的眼睛并非永远盲了。”
秦朗月胸前的突起忽然被捏住抚揉。惊呼还没有出口,就被探到口里的手指搅散。
云深拨弄他柔滑的舌,低头含住他的乳尖轻咬。
秦朗月试图蜷缩起身体,很快就被重新打开。云深温热的手一直抚摸下去,在他的臀瓣上揉捏。秦朗月含糊不清的喘息在手指忽然闯入的时候变成痛楚的呻吟。
秦朗月呻吟:“不至于这样虐待俘虏吧。”
云深淡然:“我也不愿意。”
然而他耐心的在秦朗月的体内移动手指,做的一切不像是在撩拨秦朗月的欲望,更像是程序化的步骤。
秦朗月自己是个这方面的高手,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初学乍练,完全没实践的新人。有心要想出言指点,但相对自己诡异的遭遇,恐怕还是老实点好。
难道对手想把自己逼疯,这是新的精神刑罚么?每个字都能听懂,但偏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焦躁引起的心灵痛苦的确不小。
秦朗月努力放松心情,然而身体因为云深打开进入而挣扎抗拒,疼的眼泪也流了出来。长长的睫毛全湿了,反而越发显得黑。
他过去的人生还算风流,从来只做上面那个,不知道被进入是这么辛苦的事情。秦朗月挫败无力的想,真是太疼了。
云深耐心的再推入一根手指,细嫩的内壁瑟缩收紧,秦朗月因为他的动作整个人都弹了一弹。但也只有这唯一的反应了。
这场折磨最后以冰冷物体的插入做结束。秦朗月被迫感受体内的冰冷和坚硬,狭窄的甬道近乎痉挛的收缩。他尽可能的放松身体,让锐痛渐渐消散。
云深略微带些惊讶观察面前的人。秦朗月眼睛紧紧的合着,微蹙的眉头是唯一能看出他正在忍受痛楚的部位。超过了他想象的平静。
秦朗月勉强平复了身体里叫嚣的痛苦,沙哑的问:“你们打算怎么做?”
声音因为无力而低沉,他这时候才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发觉自己的变化。比如这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另一个人说话,可内容却是自己的。
云深淡然:“你将来是要被送给别人的,我先遇到你,要拔个头筹。”
这句话说的很暧昧,声音却冷淡的很,一点都不像是真话。
秦朗月苦笑,自忖聪明也搞不清到底发生什么。云深拉过被子盖在秦朗月赤裸的身上:“放心,不会弄伤你。”
秦朗月咳嗽了一声,一只微凉的手掌按在他的胸口,似乎有暖意渗透进来,胸口的窒闷逐渐消失。
云深收回手:“睡吧,从今天起直到进京,我都不会离开你。”
秦朗月疲惫至极,毫不费力的陷入沉眠。他清楚自己最需要的是健康和体力。这必须有充足的睡眠提供。
清晨云深练完剑回来,发现秦朗月已经醒了,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茫然。
昨天自己只不过离开一天,秦朗月就被复仇心切的陈霜几乎活活打死,缓过来之后仍然很少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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