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拿了勺子喂给他:“没受风寒喝些姜汤也好。”
秦朗月喝了一口,颇有些神伤的道:“我爷爷的姜汤很好。”
云深心道你的爷爷就是当年的秦御史了,长子战死,次子祸国。世人都说老人是郁郁而终,想来不假。云深将那碗姜汤全喂他喝了下去,拿了本书慢慢看。
就寝时云深给他解衣服。
秦朗月忽然问:“陈霜怎么没和我们在一起。”
云深耐心回答:“人多目标太大。我们由不同路段上京。”
秦朗月问:“陈霜付你多少。”
云深想了想:“很多。”
秦朗月问:“秦穆肯不肯付更多。”
云深沉默,然后回答:“我先答应陈霜,不会改了。”
秦朗月笑:“你长的怎么样?”
云深奇道:“有什么关系?”
秦朗月换话题的速度让他意外。
秦朗月露出招牌笑容:“我知道其实你也不愿意每天做那件事情。当然我也不愿意被假东西弄。如果你英俊一些,我还不会觉得太吃亏。虽然这一切简直是做梦,我对床伴也是很挑剔的。”
云深良久道:“你怎么这样多废话。”
秦朗月笑而不答,问他:“我们还有多久能到京城?”|
“三个月”
秦朗月奇道“京城和凡城距离如此遥远,陈霜必然顾此失彼。秦穆纵然下令放了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
云深冷道:“你不必关心这个。”
秦朗月笑:“如果先拿了我东西送去给秦穆,他会不会放人。”
云深听他对秦穆总是直呼其名,心想他有此劫数都是因为秦穆,也难怪他怨恨,握住秦朗月冰冷的手:“秦穆宦官掌权,阴狠刻毒,他断然不会答应。此刻想必在谋算如何得回你,又灭了陈家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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