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月暗自心惊,只凭这句话就可判断出云深在京城也有不小势力。否则多住几日,或者多住几十日又有什么区别。
秦穆对陈霜的监视必然是全天无休的,云深有什么方法能神不知鬼不绝的与她见面。他实在想不出来,微微叹了口气。
云深这其实是把陈霜往必死的路上推,否则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完全可以在街上站出来喊一声,人质在我手里。身份一旦公开,秦穆反而因为要信义之名又担心危及秦朗月的安全而不能轻易下手。
然而他不,秦朗月可以想象当秦穆得到报告,自己和云深已经悄无声息出现在探子密布的陈霜那里时,是何等的震怒和惊恐。
只怕从此以后夜里都睡不安稳,这种心理上的恐吓和施压最让人承受不住,被灭的也断然不会只有一个陈家。结的怨多了,权大又能怎么样。
云深是江湖上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做难以测度。不过自己没有机会看他施展,在云深见到陈霜之前这几天,是他忙于设计,对自己心理上最不加防备的时候,也是唯一的逃脱机会。
秦朗月伏在被褥之上,摩挲柔滑的被面,忽然笑了一声。
云深问:“什么事情开心。”
秦朗月打:“我眼睛好象又好了些。”
云深道:“哦。”
似乎不过是意料之中的小事。可以看得出他对自己的医术十分自信。
夜里有人急促的拍门,秦朗月惊醒过来,被云深捂住了口。
诧异的听见一个娇媚的女声惊惶的问:“什么人?”
接着是云深的声音:“谁,什么事。”
门外大声喧哗:“九门提督的大令,所有外来之人,一律要搜。”
那娇媚的女声颤抖:“你们……你们好生过分,这样晚了。”
门外不耐烦的高喊:“废话什么,快开门。”
秦朗月身上几处麻了一麻,被云深摆的趴伏在被子里。云深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又稳又轻的在他脸上轻轻均匀的涂抹了下。
口里答应着:“来了来了。”慢条斯理的去开了门。进来的是两个兵丁,看了看云深,又进内室来看秦朗月。
笑道:“你媳妇长得不错,就是这张脸太黄了,难怪你半夜不点灯的折腾。”
云深打着哈哈送他们出去了。
秦朗月穴道被解时叫了一声,人蜷缩成一团。
云深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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