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月摇了摇头:“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云深拉过他的手腕,又仔细的查看了他的眼睛:“医术之道,全在气血经脉的运行。你的眼睛绝不会有事,左右是这几天就会好了。”
秦朗月抓住他的袖子,像是落水人抓住唯一的依靠,脸上露出毫无破绽的畏惧与悲伤。
他已能完全看清云深的脸了,那是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孔。
云深在车上给他批了厚厚的披风,帽子放下来罩住了秦朗月的面孔。
他们的落脚点是一座寺庙,云深带着秦朗月自偏门而入,没有任何阻拦。
秦朗月看见庙内的僧人,强忍住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不动声色的观察穿梭的行人。
云深熟门熟路开锁绕进了一间简陋的居室。将秦朗月安置好。秦朗月伸手摸索周围的物品,
云深握住他的手:“没什么东西。”
秦朗月问:“这是哪里,不像客栈。”
云深回答:“是我一位朋友的家。”
秦朗月在心中略宽,知道面前这厉害的人已经上当,仍旧相信自己目不能视。
小声道:“我有些饿了。”
云深扶他坐下:“你等一会。”
转身出去了。
秦朗月看他出了门,立刻仔细打量这间屋子。布置很简陋,唯一比较精致的是佛龛,下面摆着两个蒲团。云深为什么要在这里落脚?依他的性格,这里应该与客栈一样,都不会是真正与他有密切关系的巢穴。
思索被香气打断,云深亲自端着食盒进来,摆在桌子上。
秦朗月伸手在桌子上摸索筷子。
云深握住他的手,把一只勺子放在他手里:“小心烫到。”
将每样菜都夹到秦朗月的碗里一些。扶着他的手让他不至于弄错位子。
秦朗月粗略的看了下,全是素菜。判断云深大约想暂时混藏在寺庙打尖的人群里,并且很熟悉这里。
当他吃完饭被云深抱到床下,并且来不及惊讶就掉入更下面的空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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