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月拿了被子,把颜惜欢围在里面,然后抱住他道:“说笑而已,占点便宜算什么。你要上我,我都不会皱眉头。”
这话说得十足粗俗,秦朗月赶在颜惜欢不快前转话题:“云深成名那么久,莫非你十四就出去闯名头,真是了不起。”
颜惜欢摇头:“云深是几个人扮的。”
秦朗月心道,我猜就是这样。他感慨颜惜欢对自己的以诚相待,把头枕在颜惜欢肩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十分自在。
颜惜欢受了伤,精神略差,秦朗月看他渐渐困了,扶他躺下。
他下午有一节习武的课,本来最是感兴趣。今天因为惦记回去看颜惜欢心神不宁。颜惜欢为了救他而再次吐血,他实在是心疼的厉害。可想到这冰冷的小王爷对自己这样与众不同,又暗自欢喜。好不容易应付到结束,跑回去找颜惜欢。
他先去自己的房间,推开门没见到人。又去颜惜欢的房间找他,喊了两声:“惜欢,惜欢。”同样没有人答应。
他在院子里翻了一圈没见人,匆忙跑出去,远处守院子的人见他过来行了一礼。秦朗月道:“看见小王爷了么。”
那侍卫恭敬道:“小王爷回仪王府去了,听说公子身上的毒已全解了。恭喜公子。”
秦朗月点了点头。
他一个人慢慢挪回去,忽觉这个不大的院落是如此空旷。宫女还不知道颜惜欢走了,晚饭仍旧送来两个人的。
秦朗月坐在颜惜欢的房间里,自己吃了一会,放下筷子,从来没有过的孤独涌上来。
这一年多来他和颜惜欢朝夕相处,渐渐适应这个时代生活。颜惜欢满壁的书仍在,桌子上画的颜色还没有干。
天黑下来,他懒的点灯,一个人伏在桌子上,任夜色慢慢把一切笼罩。
等到月亮升在天空的正中,他终于相信颜惜欢真的走了。
仪王强压怒火,半晌才道:“欢儿,你为什么不和父王商量。”
颜惜欢跪在地上没有说话。
仪王伸手轻抚他的头发:“你一年都找不到,父王也不怪你。擅自出来再进去便难上加难。”他手上用力,拉着颜惜欢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
颜惜欢躲避他的目光。
仪王皱眉:“你在秦朗月身上动了手脚么。”
颜惜欢微微摇了摇头。
仪王握紧拳又松开,在颜惜欢脸上重重的打了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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