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他说话时唇线是绷着的,声音斩钉截铁般的,没有了之前的邪恶。
苏沫发现他不笑的时候丹凤眼少了阴柔,眼里少了诡异,加上下巴脸颊上刮胡子后的青影,让那双丹凤眼在一个男人脸上显得是多么的切合。
车在郊外的江边停下,下车,眼前是家挺有风格的中餐厅,客人还不多。
礼仪小姐从里面迎出来,跟在他的后面走进一间包厢。另外两人没有跟着进来,礼仪小姐也轻掩上门走了出去。
苏沫木然的站在门边,浑身不自在。她是怕他的。看着他靠进沙发里,眼睛里闪着某种她说不出的光,让她想起了动物世界,想起了里边的动物,但她说不好,他是捕食者,还是被捕食者。他就坐在那里什么也没说,苏沫的心却像在云里雾里般不真实感,悬挂在悬崖边。
何岳哲绷直的唇线弯了弯,他笑的时候不像严肃起来那么吓人,但是他的笑带着狐狸一样的味道。对门边的苏沫勾勾手指,像叫小狗般。
“过来。”
他爱用命令句式,他的骄傲容不下一个不字。但她又何尝不是她的宠物呢?用高价买回来的,圈养的。挣扎了一下,还是认命的走过去。
苏沫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按铃叫服务员进来点菜,到点好服务员出去都没有问她一声可不可以,甚至菜单都未碰一下。
在等待上菜的空隙,何岳哲突然探过身拉起苏沫的手放在他手掌上。
他的手很大手指很修长,她的手很白却很小,摊平了只比他手掌大一点点。他突然特别用力的攥她的手,像是要把她攥碎一样揉着每个手指。
马上被他捏得脸都白了,疼得嘴唇直哆嗦。就只能强忍着疼让他往死里捏,觉得手腕马上就要断了。
忽然把她拉了起来,拉到他的面前,从背后搂着她坐进他怀里,手揽在腰上。除却了浑身的不自在,他怀里的温暖让苏沫好像回到很小的时候,在公园的长椅上坐在爸爸怀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小朋友。
“记住你是我的。”他的呼吸在耳边缠绕着。
“我需要做什么?”她平静的语气让何岳着挑了下眉毛。
“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苏沫不语。
腰上的手一紧,身后的呼吸也听不到了。
当她冰凉的唇碰触到温热后,冷寂的包厢里就升温了。她除了跟着就是跟着,他的老练她又怎么是他的对手呢。
只能像个婴儿,无力的缩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当何岳哲把她抱到沙发上时,她就只能苍白着脸在不停的喘气。
等苏沫平息呼吸后,何岳哲从身边拿出几张纸放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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