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妈妈…。宝宝……妈妈…。都是沫沫的错,沫沫对不起你们!沫沫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泪,不停的溢出眼角,任凭他怎么拭也拭不完,怎么叫唤,也唤不醒。
听到她说出的妈妈、宝宝,以及心里的自责,何岳哲的心一痛,之前对她所有的责备以及恼怒全部化为乌有,化为了对她的心疼。看看自己,把她置于了怎样一个境地?
长时间的淋雨以及在冷水中的浸泡,苏沫发起了高烧,医生来后打过针吃过药才慢慢睡着了。何岳哲寸步不离的守着,把她抱在怀里,她紧抓衣角的小手和一句“不要离开我”,禁锢住了他的脚步。苍白的小脸的那么的楚楚可怜,让人心疼,让人狠不下心。
此刻的苏沫,对他,没有了以往的疏离,娇小的身子窝在他的怀里,小脸贴在胸膛,小手紧紧的抓着衣襟,像怕被遗弃的小猫般,无助的,只能依赖他,这就是一直以来他要的。但此刻心里竟没有了雀跃,竟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她太苛刻了。别人还在父母脚下撒娇的时候她却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的突变,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被禁锢着,孤立着。她也就一小女孩,需要亲情,需要同龄人的友情,他却自私的以为自己能够给她一切,只要她留在自己身边。
“我的沫沫宝贝,怎么能让你离开呢,我是这么的宠着你,要什么有什么,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要是你敢背叛我,我会杀了你!我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了,也不会拱手让人的。”
不行!他的宝贝只能待在他的身边,思想里塞得满满的也只能是他。那一个月的放松已让她渐渐远离,让别人有机可乘,他的宝贝这么单纯又怎能招架得住?就算是她父亲也不行!
直到前半夜,苏沫的烧才渐渐的降了下来,也睡得安稳了,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何岳哲终于放下了心,抱着她软软的身子沉睡过去,这段时间的忙碌也让他消耗了不少精力。
但到了后半夜,何岳哲又被苏沫的尖叫声惊醒了过来。
“宝贝,怎么了?”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坐起,黑暗中睁圆双眼的苏沫直扑进了他的怀抱。
“妈妈,我梦见妈妈了,是我害死妈妈的。”
“不怕不怕,不是沫沫的错,沫沫没有错,这只是个意外。”
“还有宝宝,是我亲手杀了他,是我杀了他,我是个罪人!”看着双手,黑暗中仿佛沾满了血。
“不想了,我的沫沫没有错,妈妈的死只是个以为,宝宝,我们以后还会再有的。”
把恍惚中的苏沫搂进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任泪水随着光裸的胸膛蜿蜒而下。等到苏沫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何岳哲才把她放回床上,仍然搂在怀中,轻拭去残留在脸上的泪水。
这辈子从没哄过人,而且还是个女人,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他却乐此不疲,愿意就这样一辈子哄着她,宠着她,只当他一个人的公主。她没有出色的脸孔,傲人的身材,骄人的身世,不会撒娇,不会献媚,却是目前为止他唯一能在她身上找到安心与幸福的女人。他有着关心他的一双父母,有着傲人的家境,从小在关怀中长大,心中却一直失落着,夜夜笙歌的生活让人感到空虚,直到在这个小妮子身上才找回了,他一直在寻找的东西,终于明白了四年前自己为什么会把不起眼的她留在身边,不排斥拥有和她的孩子,甚至不排斥和她拥有婚姻拥有一个家。看来自己陷得太深了。
“何岳哲,我是不是个罪人?妈妈是因为我而死的。要不是为了给我筹备大学的学费,爸爸不会去违法;要不是我没用,妈妈要亲自去找你,就不会出车祸;要不是我自己自私,为自己自私找借口,宝宝就不会没了。我是个罪人!”苏沫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前传出,满满的自责,黯然欲泣。
听到她的称呼何岳哲不乐意了,却没有发作,没想到四年来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却是连名带姓的,心里万般不是滋味,看着此刻脆弱的她却不好发作。
“车祸是意外,你没有一点错,如果真有要说有错的话,也是天意……。”是上天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最后这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不是的,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宝宝的事更加不用自责,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个的。”政策算什么?这就是有钱有势的好处,想生多少个就生多少个,计划生育在他们身上起不了作用。
一听到他说到以后,苏沫就打了一个激灵,他的手却已在背后轻抚着。她的皮肤在他长期的牛奶滋润下变得是那样的滑腻,如牛奶般,白皙,凝脂,让人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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