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她额头。
“先休息会,做好晚饭管家会上来领你去饭厅,我就不在家陪你了,今晚还有应酬,马上就得走。在家乖乖的,恩。”
“恩。”
再亲了亲额头,就掩门出去了。
晚上他很晚才回来,她都睡醒一觉了。
许是怕吵醒了她,他稍无声息的进了房,再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里,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没有开灯。
早在他进来之前她就已经醒了,黑暗中还是只开了一丝眼缝看着他,如此的小心翼翼就怕吵醒了她。躺到了大床上也是安安分分规规矩矩的躺好,两人各占据着大床的两边,大床就是有这个好处,两人中间间距都半米有多了,夜里手再怎么不老实,顶多也是能碰触到对方而已。
一连好长一段时间两人就这样相处着,他每晚都是很晚才回来,在她睡着了之后,然后天一亮又走了,在她醒来之前。
这段时间他都尽量不碰她,但对她还是那么的好,什么都尽量照顾她,态度也和缓,也没有再争吵和说些令人不舒服的话。
两人能碰面的时间少得可怜,早出晚归,偶尔不是那么忙的时候会抽空回来陪她吃餐晚饭,也就仅此而已。他突然从南方杀回这里,要处理的事多了去,南方那一滩子事也需要他远距离遥控着。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这样看还真有点男耕女织的感觉,只是他不是去耕田,她不会织布。他忙他是大事业,打他的天下去,她就只能被圈养在这一方天地里,等着他的眷顾而已。
他留在她身边的人不少,管家在管理着这个他所称之为家的大房子,顺便也管理着她;两个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女保镖,谓之是为了保护她,说做他们这一行的总会有些仇家,总免不了一些眼红嫉妒馋之鼠辈出现;护工薛姨在回到这里的第二天也被带了过来,专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还有他的得力干将方木,竟然也舍得三天两头放之出现在这里,就为了给她送来一大堆有用没用的东西;还有那无处不在的眼线,冰冷的,活的。
她连这个屋子都出不去,给她一切又有何用?
更惊讶的发现,她的房间里再也找不到一面镜子,用餐时刀叉之类的也绝对不会出现在她面前,水果有薛姨削好端到面前,厨房是她的禁地,就连喝水的杯子都换成塑料的了。
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杯弓蛇影的,她就一弱女子而已,难不成还长了三头六臂不成?
她是有锲而不舍的精神,但她没有参加十次八次高考的伟大,没听说过一鼓作气二而竭三而衰吗,自杀那玩意儿有过一次就够了,她可没有勇气再尝试第二次。
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现在倒有点阿了。
她不能太自私,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爸爸,不能让爸爸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已经失去妈妈了,再事情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世上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悲伤,地球也不会因为失去她而停下自转。
世上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有无奈,无奈也不会随着她的消失而消失。
不会因为她对何岳哲有恨,妈妈就能复活。
也不会因为何岳哲不使那些手段,爸爸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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