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趁着这股酒意来做出一直都想做的事而已,他能放过她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
她早该意识到的不是吗?狗怎么改得了吃屎,他又怎么会放过她!
挣扎还有用吗?
抗拒还有用吗?
当一切都没有意义的时候,她的徒劳就变成了可笑。
“我的小东西是这么的甜,我又怎么舍得放手呢。一切才刚刚开始呢,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日子,只有我和你,还长着呢,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不,还不够,就算是下辈子,你还是我的,是我何岳哲的,谁也夺不走。”
轻如羽毛般的呢喃一遍遍在她耳边响起,是多么的温柔多么的醉人,却又是多么的霸道多么的强势。
那一夜,霸道的话语在她耳边重温了一遍又一遍。
她的身子,也被他吻了一遍又一遍,就连每一根手指都不放过。
那一夜的他,太过于热情,直到她身上布满了他的印记。
几乎是他的身影刚隐没在门外,她就跳下床来,一头扎进了浴室里。
热水一遍一遍的流淌过身体,擦洗的手几乎没停过,沐浴露抹了一遍又一遍,洗刷身上的每一个印记。
自己到底是怎么啦?
竟然还能在害死妈妈的人身下承欢!
纵然无法反抗也不该在他的温柔与热情挑逗下沉醉。
不该,她不该的。
“妈妈,我该怎么办?呜呜……”
整整一个小时她才收拾好走出浴室,顺便也把情绪收拾好了一些,除了眼睛有些红肿外,还是那个在众人严重随意淡然的她。
一出浴室,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是多么在准时,仿佛在她身上装了监视器般。
监视器,双眼在房间里环视了一遍,说不定这里就被他装有监视器,随时掌握着她的一举一动。
“进来。”
“苏小姐,请问早餐是端上来吃还是下去吃?”
是薛姨,毕恭毕敬的陈述着每天早上都会出现的词。
看,她只是苏小姐,这里所有的人都叫称呼她苏小姐,就连一直称她为夫人的薛姨,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也改口叫她苏小姐了。
“小姐”在中国旧时是对闺阁未婚女子的尊称,现在人们一听到被别人称为小姐都恼怒,小姐是对什么人的称呼相信就连小学生都明白,现在这个社会就连同志、少爷、公主、大姨妈都被赋予了特殊的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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