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烈冷冷地笑起来:“这怎么会是我说的?先皇是我大哥,小皇帝是我小侄子。血浓于水,我怎么会做这种天理不容的事?”
司徒蹇楚似乎被他的无耻吓了一跳,怔怔地看了杨宁烈好一会儿。半晌才咬着牙扭曲着一张脸问:“你不是心软了吧?真好笑,连自己的大哥都能见死不救的人居然会心软?”
“大哥对我一向不薄,可惜当时我不在京中,若是我在,哪里轮得到凌侯这样的跳梁小丑作威作福?我对不起我大哥啊。”杨宁烈双眉微皱,一脸痛惜和后悔。
司徒蹇楚的眼皮跳了跳,急火攻心,讽刺道:“我错了,你这种人怎么会心软?要我说,你不是看上你的小侄子了吧?啧啧,长得虽然漂亮,可惜是个男的,还是你的血亲。这样你也要动,是不是太没人性了?”
杨宁烈两支手指在他腕上轻轻一抚,司徒蹇楚指下顿时没了力气,软软地松开了他的领子。
“连京城都烧了的人没资格质问我。”杨宁烈抽抽嘴角,两眼不悦地眯了起来。“我还记得是谁说只要给他一队人马,皇帝凌相都可生擒的。”
司徒蹇楚也冷静下来了。他今天早早就来王府等候,就是要为了这事向杨宁烈请罪。当初他骗到了杨汶寂,以为天下不于他不过囊中取物。他这人平时本就有些高看自己,时形势一片大好,就难免有些太过自大,加上又急着向杨宁烈邀功,只向杨宁烈要了些人马,没等计划时间到就抢先行动了。结果让皇城烧成了废墟,还让小皇帝跑了。
“司徒知错……”司徒蹇楚从从容容地低下头,见杨宁烈没有说话,又半是讨好地问:“留下杨汶寂……”司徒蹇楚看了看他的脸色,发现他没有抵触这个话题,这才放心地把下半句话说了出来:“难道是计划有变?”
“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事了。”杨宁烈有点不高兴,“他是皇帝,你不用忌讳么?”
“是……司徒知错。”司徒蹇楚低了低头。
“不听军令,擅自行动。这该当何罪?”
司徒蹇楚的汗像豆子一样落了下来:“斩。”
“犯上作乱,图谋造反,这又该如何?”
司徒蹇楚的声音也颤了起来:“诛九族。”
“所以呢?”杨宁烈挑挑眉。
“求宁王饶属下一命。”
杨宁烈挥了挥手,“你去临州住几天吧。”
“谢宁王。”司徒蹇楚知道自己坏了大事,能捡回一命已是大幸,再不像先前那样咄咄逼人,忙回去打点行装,准备次日一早就动身临州。
异变(6)
淡淡的水气氤氲,杨汶寂小心地泡在微烫的水里,头发乖乖地顺在一边,小脸被泡得红红的,幸福的颜色从头一直染到脚趾头。如果这一幕被广告商看见,那史密斯热水器的广告一定轮不到那小p孩子来做。
史密斯热水器,你也要洗半个世纪……哦耶……广告君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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