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彩儿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好了吧?好了就快走吧,这种地方脏死人了!”
“是是是。”司徒蹇楚点头哈腰地跟着她往外走。走之前还小心地在杨汶寂耳边说了几句话,“别乱走,我就回来救你。”
杨汶寂本来哭得正厉害,一听他这么说,抽了抽鼻子看了他一阵。
“是真的!”司徒蹇楚不放心地又加上了一句。
杨汶寂看着司徒出了门,知道自己被扔在了这里,心里更怕,扁了扁嘴,又开始大哭。
这一哭就是好久啊好久,在哭这回事上,无论是体力还是耐力,杨汶寂都是个中高手。
杨汶寂哭个不住,老鸨哄了又哄,好话说了不少,这小祖宗就是哭得那么纠心,边上的姑娘们也围了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看热闹,磕瓜子的磕瓜子。
正这种乱糟糟的场面直到茗言下来才中止。每个顾客满门生意红火的青楼里都有那么一个顶大梁的女子,就是老鸨见了也要给她几分面子,这茗言就是这翠烟楼的花魁,老鸨最串意的接班人。
杨汶寂正哭得开心,一个悦耳的女声就传了过来:“你哭什么?”
杨汶寂听那个声音好听,顺着声音就冲楼上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穿淡红色纱衣的小姐正亲切地看他。
“茗言啊,你怎么起来了?你不是身上不舒服么?”老鸨好像很是看重这个女子。
那叫茗言的女子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我来看看是谁哭得这么揪心。”
杨汶寂见她这么说,也知道是自己不对了,微微低了低头,“对不起。”
茗言看他哭得那个样子,也笑了笑,轻轻地走上前来给他擦脸,一边擦一边问那老鸨:“你又拐了谁家的小孩子啊,也不怕折了寿。”
茗言说着就把杨汶寂往自己这边拖,用自己的身子好好地给他护住。杨汶寂本来很怕漂亮女人的,但被一个女人守着,总比被一群女人围着好吧。于是也就不反抗了。
茗言看了看那老鸨,轻轻一笑:“这孩子就让我来教教吧。”说完也不等老鸨答应,就提着杨汶寂的后领把杨汶寂往楼上拖。
“茗言啊,这小鬼可不比以前那些……”老鸨本来想把话跟她说明白,但一看茗言这脸色,知道茗言一向性子好又有分寸。老鸨闭了嘴,不敢多话了,任茗言把杨汶寂往楼上拖。
再说司徒蹇楚,那司徒蹇楚因为赶着要给宁王报信,陪着杨彩儿逛了一阵,很快找了个借口就开溜了。他在城里转了几圈,正碰上出来找人的郑将军,问了将军几句话之后,便胸有成竹地往砚霞楼来。
杨宁烈弄丢了杨汶寂,不敢回客栈见小豆子,找了个茶楼做总指挥,让人里里外外一遍又一遍地找人。司徒蹇楚到的时候,杨宁烈正泡着杯碧螺春下火呢,几个将军已经被他骂了个人事不知。
“王爷……”司徒蹇楚一拱手。
杨宁烈火气正旺着,一看见他就没什么好气。斜了他一眼:“司徒大人怎么还没走啊?难道是嫌临州太近了?”
司徒蹇楚有杨汶寂在手,底气很足,“听说小皇帝丢了?”
杨宁烈一听他提到杨汶寂,脸色一变:“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司徒蹇楚挺直了腰杆,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不是听说的……是看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