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知道些什么?”
趁对方分神,扎克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抿唇轻笑间,冷不丁单足顿起,脚尖凌厉,转瞬已将明铛手里利器用力踢落。
幸亏,他进门的时候,担心会吵醒对方,所以脱去了鞋子,仅穿着柔软棉袜的一只脚,踢到她腕部的力度恰恰好,相信不会很疼,更加不会造成新的伤口。
手腕被震得微颤间,明铛五指被迫松开,手枪掉下,然后又被男人踢往角落。
她刚刚历经从未有过的粗暴性事,身子又值非常生理期,虽是睡足了大半天,始终未恢复元气,动作反应自然不如平日灵敏,一旦被扎克抢走先机,倾刻竟是一败涂地。
正是喘息未定,男人已跃上床来,出手如电,飞快按倒女人。
两人身体贴近刹那,彼此热息相闻,明铛两只手旋即已被扎克用力分开,握压得极牢。
“你想干嘛?”明铛感觉有些羞恼,他待她,一直温柔有加,无法想象,他会有如此的狂躁行为。
“我的公主,如果我一定要问,这是谁做的,你一定不肯告诉我,对不对?”居高临下,面对明铛,扎克发现,自己需要很强的定力,才可以抵制住对方无效的挣扎中,依稀散发的柔美性感味道。
她沉静倔强,高贵狂野的时候,固然可爱,这番难得一见的深刻柔美,却更加叫人疯狂。
“知道的话,就不要再问,乖乖给我走人,岂不更好?”明铛吃力地仰起脸,心里生出无法言喻的淡淡迷惑。
是否床头灯光不够强,所以她无法看清楚,他此时的表情?
完完全全,隐匿于一片阴影中的深沉表情。
“让我猜一猜,好不好?”扎克无声微笑,不紧不慢地,技巧熟落地撕开床单,在女人虚弱的反抗中,渐次成功绑住明铛手脚。
即便她这分钟表现柔弱到令他心痛,也不代表她下分钟不会长出吃人的獠牙,他需要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检查她伤势,到底有多严重。
“首先,不会是费兰泽里奇,因为,他不在这里。”即便是她虚弱的反抗,也似被惹毛了的母兽般难缠,最后勉强搞定明铛,还是叫扎克额头渗出了些薄汗。
说出自己心里第一个判定,发现明铛没有否认,扎克旋即拉开房间里的衣柜门,开始翻找明铛随身行李,很容易便找到了对方的备用药箱。
分明带着品种最齐全的药箱,却没为自己上过丁点药,只是蒙头大睡,看来女人身体状况,已达他所能想象的最坏边缘。
“其次,也不会是司各特星索。”扎克取出一盒治愈系外伤膏药,飞快读过一纸说明书,确认是自己真正所需,再度靠近明铛身边,指间良药,轻轻涂擦过对方柔嫩颈部。
“为什么这样说?”性质温凉的药,缓缓渗入肌理,身体疼痛莫名减轻,明铛紧绷脸容不觉放松许多。
只要提起对方名字,她便会生出如此温柔表情,单凭这一点,就可以肯定,司各特星索的嫌疑,已经是绝对可以排除。
一缕无端苦涩,不经意地涌出胸口,扎克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微笑回话,玩笑般地回话:
“因为,司各特星索,是天底下最懂如何尊重女性的王子殿下,他家里女人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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