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琪怕惹他再恼,明里收敛许多,向玲贵连连道歉不止,但暗里却推掉众多公务,换了她本人亲自陪同且谈笑,似乎恨不能将他拴在腰上才好。
玲贵纵然在情爱方面异常迟钝,但事关他眼镜问题却又极度敏感,发现到他因为吃饭汤热,或是品茶时,偶尔摘掉眼镜,仔细擦拭镜面水气时,尤琪公主尽管满脸大方模样,望住他的眼神却越来越不对劲,不禁暗中提高了警觉。
所以,尽管房间里暖气充足,玲贵始终坚持着,不肯脱掉外衣,就连睡觉也不例外。
玲贵此时,表面睡姿沉静,但那偶尔会轻轻颤动的眼睫,却无意显示出,他从傍晚过后就一直徘徊不去的紧张,期待……激动。交织而成的复杂心情。
傍晚时分,就在朱利尤琪的眼皮底下,玲贵收到了一张纸条。
是一张糖果薄膜材质的小纸条,包在一颗鲜奶朱古力外面,由一名负责希柏美别宫家务打扫的仆人,假装手忙脚乱弄脏玲贵鞋子,然后趁着弯下腰替玲贵整理鞋子的时候,暗暗塞到了玲贵手里。
纸条上写有浅浅一行布乔亚官方花体文字:
玲贵先生,请留在卧室里,耐心等待今晚的来临。
落款者:知名不著
玲贵认定是喀瑞斯来人接应,旋即借口身子不适,需要早点休息,婉言推却了尤琪宵夜盛情,早早地便上床睡觉。
他匆匆转背之际,没有注意到尤琪脸上露出诡异笑容。
兴奋且诡异的一抹笑容,盛开在尤琪熟透眼角。
吃过晚饭,任玲贵离开,尤琪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很快喝光一瓶纯度很高的珍年白酒,喝酒的时候,她一直在看表,估计时间差不多,尤琪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走向玲贵卧房。
酒是人的胆,这是她生平第一次需要借酒壮胆,去追求一个男人,一个对她嗔怒或是微笑,丝毫不假以辞色,没有任何反应的美丽男人。
尤琪对玲贵深森一见钟情,却苦于无法开口,在他面前,她忽然羞怯懦弱得像一个怀春少女,经常会结舌心跳,不知所谓,尤琪很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安排给玲贵使用的卧房有反锁,可是不要紧,她有钥匙,备份的钥匙。
尤琪一个眼神飘过去,门口卫兵立刻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掏出钥匙转动锁眼。
尤琪自行推开了门,走进去,再度关严反锁:“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尤琪酒量向来很大,从门口向床,还未走过了两步,脚步开始莫名踉跄且虚浮。
连酒都不能帮助她么?还是近人情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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