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跟着她进入明莱官邸,又被迫五花大绑,异常狼狈地坐在明莱家的紧急密室里,震惊聆听她落落大方地,与其生父明莱西斯共同向着全家人自曝身世。
她是明莱西斯的独生女儿,也是朱利佩兰最小的女儿。
血管里流着布乔亚与朱利两国人的血液。
尽管事先有了心理准备,事到临头,明莱家的老主人明莱坦娃还是撑不住脸色大变,激动痛哭着,要去代子自首。
面对眼泪飙飞,惊愕跳脚,绝望,喜悦,悲伤种种情绪表现混乱的一家人,玲贵深森没有看到明铛流过半滴眼泪,坐在一边冷眼旁观,镇定平稳地得就象一面镜子,无波无痕。
直到祖母明莱坦娃勉强收拾起心情,立场坚定地起身,表态说去求见布乔亚女皇负荆请罪,朱利明铛这才慢慢开口。
她不开口罢了,一开口,竟是恩威并施的铁面发令,令深森满腔惊愕无法形容:“奶奶就呆在官邸里,哪里也不准去。”
“你说什么?”白发苍苍的老人,听闻明铛古怪发话,比深森更加吃惊不止。
奶奶,奶奶……奶奶……奶奶。
耳朵里有些嗡嗡作响,头也跟着发晕,如果不是女儿扶着,坦娃非常怀疑自己手里的拐杖会因为自己莫名的激动而断成两折。
为什么?这简单两个字,她会感觉,会是如此地悦耳动听,暖人心肠?
明铛唤过坦娃,语气与神色依旧冰冷沉静,仿佛那代表了无数温情的字眼,根本不是从她嘴里发出:“这不止关系到明莱一家安危,还关系到我朱利帝国稳定大计,我绝对不容许您为了成全一已荣誉,伤害亿万人民性命。”
“你别给我耸人听闻,我明莱坦娃一世为官,对国对民忠诚可鉴,可不是吓大的!我明莱家的儿子竟然背逆大道,与朱利女皇私通款曲……我这个做长辈的,监护失责教导无方,如今明知大祸已经铸成,又岂能贪生怕死,隐而不报?”坦娃努力站稳脚,向着明铛大义凛然地喝斥。
“什么大祸?铸成了什么大祸?”听到妈妈也说女儿是祸,西斯变了脸,正要跳脚开骂,明铛一记稍安勿躁眼神斜睨过去,他立时乖乖低了头,嘴里转作小声嘀咕道:“算了,我现在不跟你计较。”
他这番举止落到明莱家一众亲人眼里,不禁纷纷疑心自己看错。
西斯从小便脾气火爆,争强好胜,哪里看到他如此轻易服软过?
望住面容严厉的坦娃,明铛眼底生出一丝淡淡微笑:“奶奶,我且问你,救一人与救十人,谁轻谁重?”
“你当我老年痴呆么?这还用说,自然是十人为重。”坦娃不知是计,旋即骄傲相答。
“奶奶能够明白这个道理,我很高兴。”明铛笑容忽变灿烂,“
所以,我认为,奶奶什么也不用做,只管安享晚年,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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