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我记错了。瞧我,大概受了惊,记忆一时错乱了。」
「小六,你很少受惊,这一次你一定遇见了十分可怕的事。」西门笑道,看了高朗少一眼。
後者自知这眼的含意,便找了托词离开。
「小六,我来了半天。方才那位高兄说你请了假,我本以为你是回南京去,但後而一想,你要回家一定会先捎信,要我近日别来找你。」顿了下,西门笑坐回椅上,注视著她,很随意地问:「你上哪儿啦?」
西门庭看著他,眸里带趣,浅笑道:
「大哥,我今年二十了吧?」
「是二十了。」他记得很清楚,她是在十四年前来到西门家。
「既然我年纪不小,大哥就不必再为我担心。」
「我没有担心,我只是好奇,你可别误会。」西门笑朗笑道,小啜了口茶。
「大哥,你的茶杯是空的。」
西门笑一愣,随即面露尴尬地笑了笑。
「我听说这年纪的姑娘,大多心思敏感,容不得人家探东探西。」
「大哥何时看我生气过?要问什麽直问吧。」西门庭跟著坐下,笑道:「大哥又不是外人,实话一定跟大哥说。大哥,记不记得前几年我曾捎信给你,说我与一个人通信,那人挺有趣的。」
「好像有这麽一个人物。」
「这几天我是跟他在一块的。」见西门笑努力掩饰脸上表情,她真的很想笑。「大哥请别多想,我跟他,就像大哥跟我,像兄弟。」
「像兄弟啊……」这句话令西门笑百味杂陈。明明是个女儿身,偏偏她当人人都是兄弟,就算是兄妹也好啊……有时真觉他不是西门家的兄长,而是爹,唉。
「这几日,我过得很有趣。」
「有趣?」
「是啊,大哥你也知道我与其它义兄弟算不上亲近,尤其我离家在外,有的甚至好几年碰不上一次面,全赖大哥各报平安。可,这一次,我总算知道什麽是生死至交,什麽是男人间的友情。」
「小六,你终究是个姑娘家啊。」
她浅浅一笑,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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