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
如扇的睫毛动了两动，逐渐有了神采。小手抓下面前大掌，“晃得头昏。”
“这样啊～”见他恢复了正常，风这才松下口气。
“风不见了……”眉毛皱了皱，“疏儿醒来，风不在……找不到……”
“是吗？”摸摸他的脑袋，“抱歉，我刚才出去了。”
抓下头上的手，在脸上蹭了蹭。抬头，大眼睛仔细的盯着风，看着。
“怎么了？”
“不疼了？”
“疼？”
“这里……”小手指了指风的腹部，又指了指他的头，“昨天很疼的……”
原来说的是这个。究竟疼不疼，他早已记不得。就象昨天的经历是场梦，在梦中有多痛苦，醒来都只是幻觉，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这……终究不是梦。有人活了，有人却去了……“放心，已经不疼了！”
“好了？”
“好了。”
“以后不会发作了？”
“以后不会发作了。”
“不会死了？”
“不会死了。”
“会永远陪着疏儿，不会离开？”
“会永远陪着疏儿，不会离开。”
“真的？”
“真的。”
“永远？真正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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